陈海觉得少女是周景元家里的婢女,问这话也没有避开她,少女听了神情暗淡,没有吭声,周景元难堪一笑,没有接茬,怕伤了女儿的心。
陈海点点头,他留在道院修炼还自在些,真如果被赶到营中充当武卒,又刚好是柴氏某个后辈部下充当武卒,到时候还谈甚么修炼?
周景元神采更见苦涩,葛同笑着解释道:“道院即便是初级道兵弟子也是驰名额限定,宗阀之族,保举自家后辈都安排不过来,其别人想入道院,更是难以加难。而入太微宗的宗籍,即便不在宗门内修行,平生也都是太微宗的弟子,后代就不能再入其他宗门修行――周师弟,你是不是也有这般的苦处?”
葛同既然已经被缠得脱不开身,也就放下冷酷冷淡的架子,心想申明狼籍的兴公子,还真是不食人间烟香的高阀后辈,笑着解释道:
“如果葛师兄怕我过后忏悔,我能够将这镇纸先卖到周师兄铺子里,葛师兄今后要至心喜好,自可让周师兄割爱,也于我没有甚么干系……”
葛同完整被蒙在鼓里,但也能看到螭龙镇纸灵韵更足,不是凡品,忍不住拿在手里把玩。
陈海说得如此正气凛然,说得如此饱受冤枉,周景元、葛同内心都极其猜疑。
周景元说到这里,葛同美意提示陈海道:
或许这才是陈青、苏紫菱的算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