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内心嘲笑,他夺别人肉身,神魂留有暗疾,是先要抓紧修行保住小命,但也不会甘心等闲就认输,他此前那么说,也只是摸索周钧的实在企图。
陈海这时候想明白过了,陈青将他赶到铁流岭,企图就是要借柴阀后辈清算他。
他不晓得顾逸景真人是谁,但观葛同的神采,顾逸景真人应当是他钦慕的一名玄修前辈,是一名很了得的人物,那他坐化后所遗留下来的起居器物,即便不是宝贝、法器等通达之物,代价也极其不菲。
葛同眼神一亮,心想他将柜台两件铜器买下来,刚好能将面前挥之不去的“姚兴”摆脱掉。
固然道院没有在山下决计制作城池,但道兵弟子有两千多,都集合居住在东麓主峰与蒙邑城之间的山谷里,大小院落上千座,实际上在蒙邑城外构成一座范围不小的集镇。
搞清楚这些,陈海内心倒吸一口冷气,暗感他之前还是看轻了陈青。
“柴师兄那这真如果针对我动甚么手脚,我大不了上阵就认输,他们能奈我何?”
陈海又拉周钧聊了一会天,才晓得铁流岭四百多修入通玄境的玄衣、紫衣道兵弟子,柴氏以及与柴氏家将出身的,就将近百人,多年来与周钧这些豪门出身的弟子明争暗斗得短长。
陈海就想着拿螭龙镇纸多换些丹药修炼,即便今后不能在道院安身,但也但愿在被赶出去之前,能打下一个根本。
现在陈族俄然将一名后辈,安排到铁流岭大院来,不免会引发柴氏一些人的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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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海揭开背在身后的承担,将从溅云崖带下来的螭龙镇纸,摆在柜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