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风心中焦急,他现在尽力催动秘法,但是那道神魂却如同石沉大海,涓滴感到不到,眼下这秘法已经催到极致,那神魂对峙不了半晌便会燃烧殆尽,到时当真是损了夫人又折兵。
—————————————————————————————————————————————
吴风一把拽起地上蒲伏的吴波吴涛兄弟二人,大步向着祁福所住别院走去。
却在此时,吴风身上气势一顿,便见一旁吴蒙脱手隔了他的气势。
吴信所说与俞静传来的动静相差不离,祁福点头,道:“这点我以晓得,只是我倒是有要事要见得吴幽老祖一面,如果吴兄能将这机遇让与我,祁某自有重谢。”
吴珣兄妹当年在吴氏本家虽风景一时,但是毕竟出声分炊,与本家那心高气傲的后辈走不到一起去,而吴珣忙于修炼,也得空用心照顾弟妹,倒是吴信伉俪对吴宝吴贝贝二人颇多照顾,当时吴宝吴贝贝春秋尚小,又自幼丧父,仿佛已是将二人当作了父母普通对待。厥后分开本家以后,糊口艰巨之时,也是经常驰念吴信伉俪。
又过半晌,那血滴上光芒一黯,颤抖了一下,如同断线纸鸢,坠了下来。
吴风手一指,大喝一声:“去!”那血滴如有灵识,在世人头顶回旋数圈,似在感受甚么。
“那敢请前辈立下心魔大誓,不然我吴信便是拼得一死,也要将这动静传出去。”
吴宝苦笑,“我大哥伤势极重,现在只得请得老祖脱手才气得一线朝气,族叔也晓得以我兄妹身份才气,倒是如何也见不到老祖的。这才奉求大哥的老友祁大哥脱手互助。”
以往祁福天然不消操心在这类接人待物的事情上,出门在外,统统扯皮扳谈之事,自有丹门长辈们来做。他一小辈,只要不失了宗门的面子便可。可现在他一人在外,又身处旋涡的中间,倒是再避不得与其他修士打交道。
这一副气度实足,是与他徒弟周彬学的。
吴宝看着吴信东一嘴西一嘴,话语没有层次,却难掩此中浓浓地体贴,眼眶也有些红润,强自忍住,道:“信族叔,我很好,贝贝也很好,你且放心,我们也很思念你和婶子,只是大哥现在功力未复,也没有机遇来看你们。祁前辈并没有难堪我们,相反他还是我们兄妹的大仇人,此次他进入吴家求见吴幽老祖,也是为了我兄长的伤势。”
吴风道:“既然如此,你们二人却快些把东西取出来罢。”想了想,吴风又加了一句,“行动轻些,莫伤了我的宝贝。”
吴风神采瞬时惨白,口中一缕鲜血流出,他手指在胸口悄悄一点,一小滴心头之血被灵力包裹缓缓离开身材。
祁福点头,“祁某不过筑基修士,吴幽老祖倒是在海疆中成名已久的金丹大修士,我便是天大胆量,也不会自寻死路。”
吴信未曾筑基,天然不敢失了礼数,赶紧拜下。
“你......你是吴阿宝?”吴信此次细心打量起祁福身边的这个陪侍,这一细看,却感觉这眉眼更加熟谙。
吴信在外厅坐了一会儿,祁福才出来。
祁福微微一笑,道:“吴信你大可放心,祁某不过是想让你做件小事儿罢了,既不会要了你的性命,亦不会让你背弃宗族。”
吴波吴涛二人指着院中一处,大声道:“这便是昨日那贼人藏宝之处,请各位长老客卿兄弟明鉴。”
祁福思虑一番,感觉如果能搭上吴信的路,见上吴幽老祖一面也是个别例,这才让吴宝偷偷去吴信那边通了动静,说情愿以三枚筑基丹为报酬,与他有事相商。吴信卡在炼气顶峰十几年,日思夜想的便是如何筑基,有筑基丹为引,也不怕他不中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