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风拉下脸来这一番行动,却又将事情推倒祁福头上。
“小子倒是未曾见过,何来偿还之言?”
这一副气度实足,是与他徒弟周彬学的。
吴信此时除了苦笑也再难有其他神采,他一炼气修士不管如何也难逃筑基修士的算计。凡是他在吴氏有些许职位,本日都不会任由祁福这一吴氏客卿捏圆捏扁,但是他不过是吴氏一没有前程的庶子,便是一个分炊后辈的兼顾比起他来都要高出很多,他又如何能资格与祁福谈前提?便是祁福本日杀了他,只要手脚做得洁净,他便也是白死了。而对祁福的手腕,吴信则是坚信不疑,当日他亲眼所见祁福将那明心紫芳丹支出怀中,而吴风却用了秘法拼得身受重创都找不出来。
吴信在外厅坐了一会儿,祁福才出来。
说罢,一甩衣袖,带着门人仓促拜别。
以往祁福天然不消操心在这类接人待物的事情上,出门在外,统统扯皮扳谈之事,自有丹门长辈们来做。他一小辈,只要不失了宗门的面子便可。可现在他一人在外,又身处旋涡的中间,倒是再避不得与其他修士打交道。
“伤势?大郎又受伤了?”吴信久居本家,动静闭塞,倒是不知明风岛上产生的大事。
吴风一咬牙,手中快速结了数十法印,接着一道无形的红色火焰自吴风身上燃起。
祁福本来觉得这吴信不过是吴家不受宠的庶子,又没甚么修炼天赋,却没想到吴信的老婆是大有来头。吴李氏的母亲乃是吴幽老祖座下女婢,奉侍老祖三十年,极得信赖。前几日传来动静,说是吴幽老祖出关期近,她寻了个机遇,可让吴信见上老祖一面,如果吴信能得老祖赏识,天然会大大改良他们伉俪二人在族中的艰苦处境。
吴信道:“吴信大胆,敢问前辈一句,不知前辈但是要对老祖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