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士走以后,第二日又来了,此次身后还带着四五个穿戴刘氏弟子服饰的修士,又说是刘维义长老召我们去。我天然不敢应下,然后那人便批示其他几个修士想强行破入洞府,内里两道刘氏的布下的法阵不出半晌便被粉碎了,幸亏仆人离走之时又不下了几座阵法,这几人忙活了大半天,不得而入,这才悻悻拜别。离走之时还道让给我们二日想清楚,如果还不该召那刘维义长老便要亲身脱手。”
祁福见此,微微一笑,挥挥手,表示一向没有说话的吴贝贝过来。
祁福让吴贝贝回了静室与李珠儿作伴,这才到走到另一间静室当中去看望吴珣。
“传闻你家主子不久之前已然回返,此次却看你们另有甚么狗屁来由推委。”
“咦?不对啊!祁大哥,你即便封了听觉,又如何能闻声我说话?”
郑康躬身道:“仆人,你可算是返来了。”
祁福点头,道:“你先去歇息吧,这几日也辛苦了。”
吴贝贝点头,将之收好。祁福又道:“那刘维义长老你可曾传闻过?”
以是,当他派去的几个弟子说那修士一副驴相不肯出来的时候,刘维义心中一急,赶紧御使飞翔法器飞去。
祁福摸了摸吴贝贝地头,道:“你这小脑瓜子也不消再想,一会儿便看场好戏变成。”
许苍既已发了话不再竞价,自是无人再脱手。
“祁大哥,你不听他们说甚么?”吴贝贝惊奇地问道,她道之前被骂得那么刺耳,祁福还沉得住气,本来竟是封了听觉,一无所知。
祁福出了静室,在外坐了一会儿,俄然感受洞府外的防备阵法一阵非常颠簸。
吴珣身上的外伤被早已被俞静的灵丹治好,现在一脸安静地躺在船上。
郑康点头,“没有。”
元极生津液以后,又接连拍卖了几件罕见的灵物、灵器,吴蒙脱手几次,前后得了二样物品,这第二天的拍卖会便是如此结束。
“如此看来,此次的事儿很能够是刘维义和刘方私行脱手,并没有刘氏参与此中?”
祁福想了想,问道:“这几日俞静可有传来动静?”
祁福见此,心中不觉好笑,这正主一脸安闲的躺着,他却要为之驰驱繁忙。更有甚者,他与此人却还是半块灵石的干系都没有。
“多谢道友脱手互助。”
吴贝贝一嘟嘴,道:“祁大哥被我二哥和俞大哥带坏了,老是摸人家的脑袋,如果再不长个了如何办?”
祁福拿出两瓶聚气丹,道:“这两瓶聚气丹,你与郑康一人一瓶,一会儿你与他送去。”
不过半晌,刘维义已经落在祁福洞府前。
“凭戋戋刘氏招牌,却还压不得我。不若道友先破了鄙人内里的阵法罢!”
郑康、吴贝贝,李珠儿三人也发觉到此事,纷繁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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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康赶紧道:“能为仆人分忧,倒是郑康应做之事。”
“鄙人已提早付清了租用洞府的灵石,刘道友这一番话又作何解?莫不是要坏了刘氏的招牌?”
“主子!”
吴贝贝毕竟还小,这单单地一件事儿背后乃是几方博弈,她一定想得明白。便是搁着之前的祁福,也一定想得明白,只是现在的处境倒是让他必必要想得清楚。
吴贝贝道:“祁大哥,这里毕竟是刘氏之地,一举一动如何瞒得过刘氏,那刘维义能如此明目张胆寻上门来,一定没有刘氏听任之功。”
吴蒙笑道:“小友但是我吴氏的客卿,莫要如此见外。”
“这类跳梁小丑的话听之何用,等那刘维义出来再听也不迟。”祁福说道。
“我们之前一番行动并没有决计粉饰,便是想借着刘氏的手阻一阻许氏,刘氏不能坏了名头又不想获咎许氏,背后里天然是要搞些小行动的。这也是人之常情,我们算计了别人,别人天然也会算计我们。”祁福将这些事情细想了一遍,已是想了通透,笑道:“现在刘氏便是明摆了态度不肯掺杂进许吴二氏之争,这便是对我们最无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