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位族人现在那边?可要我与道友一同寻去?”祁福问。
郭昕道:“我这mm因着年纪小,平素被家里娇惯着养,最会撒娇痴缠,祁道友可莫要被她哄了去。”
祁福心下猜想已然有了印证,想是这几扇门只得用一次。
郭昕道:“此墓仆人乃是一金丹真人,名唤何雁,为先人留下三门技法,大日罡云梭法诀,百鸟朝凤分火诀,九转炼阳掌法诀,一门传承功法,紫阳朝元诀,可修至元婴。且这位真人又精通符箓之道,留有一卷古符心经,我欲取之。别的另有很多他身前保藏灵物宝贝留在墓中。不瞒道友,此墓仆人遗留并不限定其他,只任世人争抢,我本是欲寻族人一起入内,但即偶遇了道友……”
郭昭笑道:“祁哥哥唤我一声十七便好,我在我家这一辈女孩中行十七,诸位哥哥姐姐也常如此唤我。”说完又与祁福先容身边另一淡蓝衣裙女子,道:“这位是我在之前遗府中碰到的姐姐,多亏了她脱手互助,不然我但是要吃了亏。”
祁福问道:“不知是何墓?”
祁福见他一脸朴拙,对郭昕又多了几分好感,祖衍,袁蔺,杜乐文等人提及对郭氏一族俱是满口夸奖,现在见郭昕此人,可见郭氏一族果然是不坏。
祁福道:“无妨,我家中亦有幼妹,是以见着郭mm也是高兴的。”
如此,祁福便强行本身放下此事,不再一味看望五行相干,信步闲游,赏花观水,或行或卧,间或拔剑演练,好不得意。
只几个呼吸畴昔,祁福发觉脚下地盘一阵吃紧闲逛,似地下有甚么喷薄欲出,立时拔剑还鞘,向远处退去,公然,下一刻,便见那处从下而上土石崩开,滚热岩浆喷涌出来,一时之间火石如雨从天而降。
郭昕忙道:“我族中有密宝,只要离得不算远便可与族人相互联络,我已邀她前来,只需在此处等待半晌,想是她便会前来。”
祁福也觉此人略有些面善,视野扫过他衣袍上家属徽记,便想起此人了。倒也倒是如此人所言,先前恰在前去第二石城的血鳞战车上共乘过一起,只是无甚扳谈过,点头之交罢。但观其一起言行举止,倒不失大师气度。
“鄙人郭昕,见过祁道友。”郭昕笑道,“起初便听人提起祁道友事迹,曾斩杀修罗榜修罗数人,昕心中神驰,便起了交友之心,何如无人举荐,也不好冒然拜访,本日得见道友也是有缘,冒昧之处,还请道友谅解。”
祁福想罢,便也不拖泥带水,也无一丝沉沦,径直拜别。
他退出门去,火力二门中有已有人进入,土勇二门已被破去,枪门虽无人但并分歧他用,看来这五扇门于他再无用处了。
“祁道友莫要如此夸我,我不过进献微末之力罢了,便是厚着脸皮说本身有些许功绩,也是比不得那些前辈大义的。”
祁福微微促眉,心中有了猜想,便又走到另一扇‘勇’之门前,其上并无禁制,倒是可排闼而入,只门内倒是如同先前‘土’门内普通大小的空间,撤除四壁处皆有破坏陈迹,再无其他。
郭昭见他模样漂亮明朗,身上气味腐败,又与自家兄长一处,显是不坏的,也不拘泥,笑说:“既是与我三哥哥交好,便叫一声祁哥哥可好?”
祁福知他所言做不得伪,这位何雁修士遗府中确有很多好物,便也感觉不该错过。
那修士行至祁福丈远停下,冲祁福作揖施礼,而后道:“这位道友爱,未曾想竟是有缘再见。”
霞光中是两位妙龄女子,穿戴一淡蓝一鹅黄两色衣裙,样貌气质皆不俗,二女对着祁福郭昕二人福身施礼,而后此中一与郭昕样貌略有几分类似的鹅黄色衣裙少女娇笑道:“郭昭见过三哥哥,见过这位道友,不知如何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