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福闻他有此言,不由也心下佩服其心性,这般变故竟也能立时看开,光凭这般心性,只要他不料外陨落,今后成绩只怕不低,不愧是家属倾力培养的担当人。
此次祁福几人所寻藏身处,乃是一座桃林,沿山而长,灼灼盛开,伸展百余里,端是一片粉红花海。
郭昕苦笑:“以往只觉本身资质卓绝,被旁人夸奖了几句,便也高傲起来,竟真当本身同境地下少有能敌,现在这一遭当头一棒将我打醒,也叫我晓得莫要小瞧了天下修士,论起心性经历,这些积年修士比我要高出太多,现在幸运保住了性命,这伤受得倒也值得。”
祁福神情难堪,对郭氏兄弟歉意笑笑:“都是我的错,让二位受了扳连。”
祁福与郭昕对视一眼,皆从相互眼中看到了凝重。
祁福道:“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郭兄如此气度,今后定不成限量。”
祁福亦是如此设法,并无不该之理。
郭宴一想,便也点头同意,二人便一同出了洞窟,也不走远,只在四周遴选些灵气充沛的枝条花瓣。
“祁兄且快将这坛子盖好。”郭宴忙道。
祁福见他神采挪揄,也不恼,他本也不是沉闷性子,便道:“天然还是要採些,郭宴兄不如也同去给你那位老友也带上些。”
“那岂不是我们没法分开此处了?”郭宴语气中略带烦躁。
郭宴此言,祁福到并不感觉奇特,剑修向来讲究只修一剑,少有剑修去炼丹炼器,盖因这些都需投入大量精力专研,于剑修来讲,有这等时候,不如修持本身剑道。祁福笑道:“我只是偶尔有幸得了一些灵酿方剂,摆布酿酒也不费甚么工夫,不过是汇集些灵植灵果罢了。”
宁语闻言,对祁福微微一笑,语气倒是果断:“多谢祁道友爱意,我意已决,且我亦有些自保手腕。”
祁福道:“先前倒是尝试着酿了几坛,只尚未到方剂中所说明光阴。”
祁福也不是笨人,听到这里,也猜到了很能够是本身这灵酒酿的不对,当下也不讳饰,便直言道:“但是我酿酒体例不对?”
“不是。”郭昕细心察看了石壁半晌,指着石壁,“细心看,还能看出石壁上的纹路与宫殿殿门不异。”
一行人复又走了数十里,深切桃海当中,略做看望,便寻到一处天然构成洞窟,洞口处又天然垂落的藤蔓遮挡,并不显眼,内里尚算宽广,恰是合用,祁福待郭昕三人先进入涵养,又从稍远处寻来覆有青苔的巨石,挡在洞口,作为讳饰,后又拿出阵盘安插在外。
“不知祁兄酿酒时用的何种伎俩?”
倒是郭宴,毕竟年算小些,不如郭昕沉稳,性子尚另有些跳脱,现在与祁福行了一起,也算熟谙了些,便打趣问道:“祁兄那桃花可还要採?”
“莫不是行错了方向?”郭宴道。
面前只要一整片石壁,严实无缝。
四人一起向折返,一来要照顾郭昭伤势,二来又要谨慎避开旁人,是以速率并不太快。如此行了约大半日,这才走到遗府洞口处。幸亏一起并无遭受别人,称得上是安稳顺利。
祁福一瞧,不免心中忐忑,再次开口道:“郭兄还请直言。”
当下也不再担搁此处,鱼贯而出。
几人却不知,此时,先前单独分开的宁语正带着三其中年道人仓促赶回他们先前居住的山丘。
“额......”郭宴在心中策画了下说话,这才开口,问道:“不知祁兄可有酿造好的灵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