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上,此次族中令他前来此次圣祭,也与此事大有干系。
祁福嘴上虽如此说,但心中也明白,来人也不必吃力破开阵法,只消在内里等待,遗府封闭之前,他们定然是要出去的。便是他们不再这里等待,比及遗府殿门重新开启,到当时此地修士堆积一处,天然又是一场殛毙。
郭昭毕竟身上有伤,只与他们说了会儿话,便又再次沉甜睡去。
郭昭冲着二人笑笑:“我都听三哥哥说了,此次多赖祁哥哥一起护持我们,郭昭在这里谢过了。”
祁福心中凝重,面上却不显,内心已经不断地在策画该如何动手。若说要他凭一己之力斩杀这四人,倒是不能,但是如果能将几人分化开来,仰仗本身底牌,各个击破,却也何尝不是没有能够。
话说到这份儿上,本来另有些不解的郭宴也回过味儿来。
他们埋没在此地,除非决计来寻,又如何会被人发明,而独一与他们有焦心的便是先前拜别的宁语了。
宁语引着三位道人到了先前祁福几人藏身的小山丘处,却见那山洞中早已没了几人踪迹,心中不由惴惴,仓猝打量起那三位道人神采来,见此三人面色不甚都雅,心下惶然,她先前与祁福几人所言并不完整子虚,这三人确切乃与她师尊有些友情,但若说是深厚到能够庇护她,倒也不至于。这三人皆是积年假丹修士,在她们那边名头极其清脆,按着她本来算计,只要她许了充足的好处,再凭着师尊与他们的那点儿友情,如何说他们也会扶照她几分。
“祁兄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