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那股人马,浩浩大荡,整齐齐截,为首的头头是个手持双龙神剑的女人,看上去老有气势,但见:头戴银铃铜冠,身穿锁子坚甲,腰配大酒葫芦,脚踏乌靴铁砂,红唇齿白不提,长发随风唰唰。
那黑狼果抽出大刀迎头去砍,白痴左闪又闪,咄的一声,一铁尺横将挥去,黑狼抽刀来挡,算是有惊无险,两人又来回几招,不分高低,但见得黑狼焦头大汗,也是找不到敌手马脚,白痴倒是沉得住气,亦是在寻对方的可乘之机,直至十三回合,白痴回身使了个假行动,一铁尺架在了黑狼的脖子上,这才算他赢了,黑狼输得心折口服,抱拳承让轻身退回,杨程豪问道:“他那招式如何?”
黑狼道:“非常奸刁刚硬,不过脱手略有痴钝,也并非特别高超,因我莽撞,才然被他抓住机遇。”
一个帮派女大王,一个化灾圣羽士。
黑狼跟将上来,抽出竹管说道:“豪姐已睡,打搅不好,恐她指责你我无能,还是再等等,等他睡去,我们再吹骨软筋麻烟。”
次日天明,直至中午,杨程豪派人将两人接到了地底三层武场,这武场只得颇大描述,脚下是阵八卦,头沿是片彩霞。
房间内,安息下来后,躺在床上的枫杰翻来覆去,久久深思不得入眠,望望身边的白痴,已是憨憨甜睡,便也没去打搅,下了床,坐在桌旁,拿入迷农之剑剑柄,看了又看,不经意间想起本日之事,念起杨程豪说的那番话,又遐想到本身当年偷看她沐浴的英勇事迹,想想就觉着好笑,不知不觉便笑了起来。
兽道:“你先解我罢。”
白痴哪能瞧出端倪,擦了把口水憨憨问道:“你是安知?”
方丈问:“明说甚的?”
一起上,枫杰见那女人面善,便问:“大王是何人也?为何我见你面如此眼熟?想怕是那里曾有相逢。”
想不及,枫杰一柄甩将上来,程豪吃了个马回步,被击得连连后退,擦去一把额头焦汗,遂叫道:“你是哪帮门派?为何如此似得那帮飞鹰走石派的剑术流式?”
上了食,那白痴又是风卷残云,没要眨眼的工夫,全然吃了个七七八八。
说不了,杨程豪执剑迎上,横劈竖挑,划起道道剑气,唬得那白痴慌仓猝忙,只是一个劲的躲,未曾还手,本来杨程豪是江湖十大剑客之尾,技艺天然敏捷刁悍,钢中带柔,柔中带钢,天蓬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反击机遇,急得额冒盗汗,四肢发麻,双手紧握械器迎头抵挡,却留了个大肚空挡,在那一刹,杨程豪猛抬伸脚,狠狠的将他踹倒在地,即便如此,亦是不得称心,见白痴长得丑,还起了杀心,挥剑刺将上去,吓得那白痴捂脸连连惨叫:“哥哥拯救。”
枫杰笑道:“你是不知,我有一件宝贝,上可装云下可装山,你那神兽已被我装,我要带走哩。”
那白痴才放下了耙,指着老翁鼻头问道:“甚的程豪帮?我和哥哥是积德积善的道人,路经此地,问个地儿,或是求个借宿一晚,怕个斗转乾坤大篮子呀?”
只听当的一声,一把土旧的剑柄架住杨程豪的利刃,转视看去,恰是凌枫杰也。
枫杰责道:“咱修道的人,不成纵欲杀生,你看你燥的,怎就将他们全打死了?”
枫杰拦住天蓬,收起刀柄,抱拳欠身道:“是我等先行无礼,望豪子姐莫要见怪,常言道:礼尚来往不弄解数,有些话儿,还得好好讲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