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寺里,小和尚告大和尚,大和尚告老衲人,老衲人告方丈助手,方丈助手告方丈,以此类推,方丈得知,抽身前来呼应,天蓬亲身将那来龙去脉备陈了一遍:这般如此如此。方丈得知枫杰是那化灾道人,满心欢乐道:“近年来菩萨常与我托梦,只说比及化灾道人来时,我等被那匪贼打压之事,必是结矣。”
兽曰:“天宫健在我是神,穴允来袭我去征。
老翁说:“都是佛僧、武僧,名号如此,不为戒荤,还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枫杰沉默半晌,问道:“那菩萨标致么?”
黑狼跟将上来,抽出竹管说道:“豪姐已睡,打搅不好,恐她指责你我无能,还是再等等,等他睡去,我们再吹骨软筋麻烟。”
杨程豪闻言,内心有所了然,上前一步对那天蓬道:“道友遂敢与我一战?赌个高低如何?”
这不提还好,一提那兽双眸堕泪道:“你是不知,我乃原是唐国当中受人仰拜的石尊,后被一个自称穴允的女人在身上施加了束缚令,那女人把我收了,再转手交与杨程豪,我是不从,欲要抵挡,那杨程豪便念魔咒,我身却不得节制,认她摆布,事到现在,亦是情非得已,好笑,好笑呀。”
那白痴憨憨道:“你来,你来。”
他是执意,枫杰爱莫能助,便没出声。两人寻将上去,进了村,可见:村头歪立一块牌,牌上写着吉利村三字。
杨程豪一脸丢脸,斥道:“收甚么收?都是同道中人,来者是客,不得无礼。”
那老翁面皱目炫,看了眼枫杰,面俊气秀,又瞪了白痴一眼,长脸凶神,口里念叨两声《驱难经》反问道:“你等那里的人?那里的人呀?”
唬得那老翁战兢兢,口不能言,直嚷:“匪贼呀!匪贼呀!”
这么想着,遂说道:“你说的是也,不过惨的是,我瞧不上比我弱的女人,俗话说得好:兄弟如手足,女人似衣服。我且与我兄弟浪迹天涯岂不美哉?如许吧,你能斗得过我,我便娶你,如果斗不过,还当朋友!”
他是这般,但气势却没逞强,对峙半晌,大呵一声,举起剑柄,颠倒置倒奔将上去,左挥右砍,也没剑身,看着就像抡起拳头捶人一样。
这么一说,枫杰猝然回想入脑,眼神难以置信的盯着面前的秀美女人,惊奇道:“真是豪子姐呀?数年不见,婀娜多姿了!未曾想到,本来豪子姐就是江湖剑客第十人,岂是我拙,我拙了!话说老村那场灾害你是怎的还生?当日不在村里还是别去??”
枫杰没了何如,也只得抱拳称是不提。
枫杰闻言,遂说道:“人间残暴,你却与报酬奴,哀哉,既这般,不如来我梦幻天下何如?我可赐你职位与姓名也。”
杨程豪听言,果然拔出了剑,不过在那一刻,却被身边的双煞保护之一拦住:“无需豪姐脱手,鄙人白狼自可与他对抗。”
兽问:“那边天下?多么姓名职位?且不说其他,如果解得我矣,我将送你一宝。”
枫杰搀起些人,可见那白痴扛着把染血钉耙,笑憨憨的走将返来,老翁一家子怕他,从速躲到了枫杰身后,白痴将钉耙往地上一丢,前去挽住枫杰肩膀,笑道:“你看么?好歹老子也是天神下凡,不成怕他几个贼人!”
那老翁传闻这般,捻着指,低着头,看是想甚么似的,却沉吟半晌,点头道:“好的哩,好的哩,来我家罢,我家罢。”
老翁闻言,先是一怔,随即看向枫杰,回恐作喜,暴露一口烂牙,笑道:“你俩也是道人么?甚巧、甚巧咧,真是同道中人、同道中人呀!敢问道友是甚道派的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