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九歌的灵魂去了那里，她现在也不好说。或许是去了别处，或许成了买卖的代价，或许……谁又晓得呢。
固然另有很多无从解释的事情，但总算是晓得她这具新舍是如何来的了。怪不得，她刚醒来时，这具身材的肢体生硬得像个假身材，即便适应了半晌，现在还是也不如何调和，本来是请愿咒术失误的后遗症。
翻来覆去又翻了翻那小册子，还是没有找到任何相干的记录。花酌叹了口气，其中故事如何，没有任何根据，她现下也不好猜。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固然还不能晓得其中细节究竟如何，但再如何莫名其妙，既然能召来她，总归是有她本身的志愿在的。不然，如果她不肯意，那任是谁也召不来她的。只是，为何她却没有任何印象？
小册子上关于请愿咒术的记录极少，只要一句话，大抵意义就是，九歌决定用请愿咒术来完成她的某个欲望，至因而甚么欲望，代价又是甚么，上面都没有写。便是那请愿咒术是她从那里学来的，也没有任何记录。
花酌揉了揉眉心，事已至此，那就既来之则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