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内里这些穷凶极恶的索马里人却没有耐烦让她等来援兵。
眼看着他们往这辆车走来,事不宜迟。
她捏着木仓的手指用力到有些抽筋,她咬唇,不动声色地伸展了动手指。目光落在仪表台上的对讲机,微微一亮:“喂。”
她一时怔住,不晓得该做何反应。
燕绥接过,就着车外探照灯的灯光打量了几眼木仓身。
被木仓口重重顶了一下的司机吓得赶紧大呼:“蠢货,你没按住通话按钮啊!”
陆啸替她翻译,过分严峻,一句话说的磕磕绊绊,扳谈了数秒,司机才明白燕绥的意义,目光在三百美圆的纸币上逗留了一瞬。明显对劲燕绥的利落,接过钱,从储物柜的夹层里又摸出三颗枪弹兜在手内心,和木仓一并递给她:“木仓里满膛,一共九发。”
同一时候,燕绥倾身,往前坐了坐,不偏不倚挡住车内后视镜的可视范围。夹在指尖的纸币递出,在司机浅笑着伸手来接时,她手腕一抬,避了开去:“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他的眉宇间似凝着森寒夜色里的冰霜,浑身带着一股冷意。
前车安坐车内的雇佣兵悉数被俘,雇佣兵头子更是被两个索马里人反锁双手压靠在车窗上,大声呵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