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夜,风平浪静。
她缩返来,门口的军医对她笑了笑,也告别分开:“那我也走了,明早再过来。”
耳麦里, 切切嘈嘈的杂声响了数秒。等杂音消逝,傅征听到从船面到船长室的楼梯上, 麋集又仓猝的脚步声。
燕绥嗯了声,又问了几句海员的环境,听到都安排安妥了,点点头:“行,我晓得了,你忙完也去歇息吧。”
“不消了。”朗誉林的语气暖和下来,道:“我给傅征打过电话了,你安设好船上的事,他会送你去机场,我也放心。”
老船长受了惊吓,精力状况有些糟糕,军医措置过伤口后,燕绥看着老船长睡下才出了船面室。
他的身影苗条,居高临下覆挡住神智还未完整腐败的燕绥, 转头看了眼单膝跪地正在确认里弗是否灭亡的路傍晚。
军医惊奇地转头看去,只见坐在床上的女人顺手撕了两段长袖,随便道:“脱衣服太费事了,直接来吧。”
老爷子的身材不太好,事情产生的时候,他正在军区病院住院,她哪敢奉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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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还要再同一段路,她也不急着找傅征了,回身折回船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