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修改液还挺好用。
“要不哪天给你看看我的小翘臀？嗯？”
内里传来悄悄柔柔的声音，只是少了平常的安静, 透出惶恐。
陆湛声音放低，带着哄人的语气：“听话，不然你不见人了？就在厕所待着？真不走方队？牌子谁来举？”
男主持顿挫顿挫：“升国旗，奏国歌，请全部师生立正，行谛视礼。”
蒋柔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麦当劳稠浊着烟草味，另有一股她说不出来的年青男生身上特有的气味。
“可…”
声音更近，坏坏的语气。
还模糊等候着甚么。
哒哒哒甩动液体的声音。
内里一阵低嘶哑哑的笑声，好似砂纸打磨石子，有种粗粝又结实的质感。
陆湛仰了抬头, 后脑勺贴着冰冷的墙壁, 喉头转动：“在。”
“昂。”
并且……她的书包里另有没有卫生巾。
“全部礼毕！”
她是需求卫生巾，但是红色裙子……她又没有换洗的衣服，还是出不去啊，“好了，真的感谢你，你从速畴昔站队吧，你不去老程真的会……”
“你出去等我吧，我还要……”
“另有五分钟，现在让人送裙子也来不及，我们妹子的那些裙子……”陆湛想起那些女生爱穿的性感皮裙和超短裙，“你穿上去就被校长砍了，听话，让我尝尝。”
“没事。”
升完国旗，老程的火气压下一点。
“入场了，扭过甚。”陆湛沉声号令，“快点。”
蒋柔：？？？？
老程侧耳：“你说甚么？”
等统统清算好，蒋柔捂着小腹跟着陆湛往外冲。
蒋柔轻咬下唇，将裙子搭到隔间门上。
走完方队，同窗们四列变两列，按班级站在操场中间。
这话太糙，蒋柔没法接，背过身。
“你……”
“我晓得。”陆湛说：“快点，一会就来不及。”
那股修改液的特别气味漫进鼻尖，蒋柔长长地嘘口气，将连衣裙从速套上，哗啦一声，把拉链拉到脖子前面。
“就是看看老子的佳构，你冲动个毛线。”陆湛切近，邪笑一声：“你屁股还没老子翘，看个屁啊。”
“不过这届高一女生质量不错的。”于子皓也拿着那只笔玩，“我听人说啊，有个女的特别标致，腿特细，跟模特似的，忘了哪个班的。”
“阿谁，你能不能别老盯着我看。”蒋柔固然背对他，却能感遭到男生灼灼的目光老是落在本身裙子上……阿谁位置。
二班举牌的是体育委员，人生得五大三粗，就站在蒋柔身侧，跟陆湛一起打过球，干系不错，看他们打打闹闹，不由调侃：
陆湛此次没再说别的：“恩。”
“你同位男的女的啊？”于子皓打量无印良品的透明笔盒，清一色的玄色中性笔，没兔子也没粉色，书包也是玄色的，格式简朴。
蒋柔后背一僵。
一点点水龙头的声音。
“啊？
陆湛静了几秒，道：“我买了一包修改液。”
“……我不要。”蒋柔想到那块血迹，耳根发烫。
陆湛：“闭嘴。”
“那必定很丑。”
“嗯？”
在一片等腰三角形的领头中，他们这个队形，说不出的奇特。
陆湛催促的声音：“你快点。”
方才好对上陆湛的眼睛。
“地痞。”
跑道是弧形，固然老程极力禁止本身，但是前面二班三班四班都能闻声。
“好了，从速的。”陆湛将裙子重新搭返来。
衣服都在书包里，她现在只穿戴背心和打底裤，固然晓得隔间门反锁好了, 但还是很严峻, 紧紧地把连衣裙搂在怀里。
于子皓坐在蒋柔位置上，随口问：“这笔你同位的？”
陆湛视野转了一圈，不经意又落在她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