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她抬开端,有些忐忑地望着迟迟没有回应的温景然,踌躇道:“我会烤饼干做蛋糕,但你这里没有质料……”
他从抢救箱里翻找出双氧水,握着她受伤的手冲淋了一遍,看她忍痛忍得脸都白了,耐着心,尽量暖和着语气转移她的重视力:“抽药割伤的?”
温景然刚伸展的眉头紧紧蹙起, 他谨慎地圈住她的手腕, 目光四下一扫, 抱起践约几步超出魏和, 占用了他的办公室。
从洗濯完伤口,手指上的痛觉神经就格外敏感,哪怕他温热的手指仅是贴着她的手背,她都感觉伤口疼得像是撒了一层辣椒粉,一炸一炸的,血管涨得似下一秒就能喷涌。
持刀的暴徒来势汹汹,劈下的刀锋就落在桌沿,锋利的刀沿碾过他半晌前还在把玩的钢笔,溅了一桌的墨水印。
耳边惶恐失措的尖叫声和锋利的求援声,响彻全部走廊,狼籍的现场,他只来得及先打落暴徒的刀具,才有机遇反击。
洗濯完,温景然看着她手指上那一小截被药瓶割得皮肉翻卷的伤口,蹙起眉,想斥责她的不谨慎,话到了嘴边,抬眼瞥见她满脸泪痕还一副担忧得不得了的模样又把甚么话都咽了下去,默不出声地用棉签蘸着医用碘伏做伤口消毒。
他伸脱手,以一个拥抱的姿式:“过来。”
魏和眼睁睁看着温景然毫不见外埠征用他的办公室,立在门口的确目瞪口呆。
三个字,饱含歉意和惭愧。
温景然扶在她耳后的手指悄悄地摩挲着她的耳窝,指下柔嫩温热,让他一颗冷寂的心重新有了余热,他低头,吮着她的唇,亲吻着,碾磨着,含吮着。
他抬眼,站在玄关和客堂交界的地毯上往里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