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然轻蹙了眉头:“有安排?”
“看处所。”温景然把计好价的蔬果放进推车,一手接过推车一手牵过她:“路上鲜少能看到积雪,但屋棚,公园的积雪最深能到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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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景然手指虚握成拳,悄悄咳了一声:“或者,跟我去温家见见老爷子?”
他用心顿在这。
她皱着眉头,先迈进厨房清算等会要措置的食材。
温景然停在盒装草莓的货架前,往车里搬了两盒,目光梭巡了一圈,微抬了抬下巴表示应践约去看相隔几个货架的芒果:“去挑几个。”
放工岑岭期,不止路上拥堵,就连超市的泊车场也车满为患。
非常钟后,车驶入温景然别墅一层的泊车库。
应践约涓滴没发觉到他下了套,点头否定:“安排倒没有……”不过过年这类时候节点,是不是有点太敏感了?
温景然顺势松开她的手,挂进步档,跟着前车缓缓滑行过路口:“不是甚么要紧事,等会跟你说。”顿了顿,他分神看了眼后视镜,切换车道,问:“刚学了几道菜,想不想尝尝?”
应践约双手圈住安然带,目光从挡风玻璃外拥堵的车流转向他:“车停在哪, 你事前晓得么?”
她刹时红了脸,偏头想躲。
应践约下认识缩了缩手,刚“退烧”的耳根蓦的又变得滚烫:“产生甚么事了吗?”
芒果的货架被立体大圆柱挡在角落里,在人声鼎沸的超市像个半封闭的孤岛,清净得像是世外之所。
顿了顿,他的眸光从她嫩白的指尖移向她白净的腕骨,举高她的手在她手腕内侧轻啄了口:“不是用心瞒着你,临时变动的路程,仓猝到看到你才感觉是真的返来了。”
分开超市时,夜色已深。
他凑得近,声音低得像是呢喃。
有些凉。
红灯终究跳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