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践约灵巧点头,她害臊时,除了会脸颊飞红,耳根发烫以外,偶然候不较着的,是她那双眼睛,像是俄然点亮的天灯,眼里一片光彩灿烂,像是夏天散去云层的天幕,满目星光。
他压下来,托着她的腰身,把她身下的棉被拎起,裹住她。
可难以按捺的,有欢娱窃喜的高兴从角落里升起。
应践约展开眼,小声嘀咕:“今后……别穿玄色了。”
摆在床沿,整整齐齐地在面前排成了一列。
温景然心猿意马,随口问道:“如何了?”
他眼里噙着笑,慢下来,按住她腰/胯的手指该为握,切近她,无一讳饰地让她感受他的热度和孔殷。
柔嫩的声音娇媚,比平时娇喝时多了几分嗔意。
应践约举起另一张:“这张呢?”
温景然一手按住她的腰/胯,再切近她时,已无一丝寸缕。
和她料想的一样,不管是活动服还是玄色的长袖,他合适吵嘴这类暖色彩的服饰。
她的亲吻含吮另有些生涩生硬,像是一把圆规,有既定的圆点,就连弧线都是提早假定好的,恰好直径内的添补却空缺浮泛。
等她眼皮悄悄一颤,他已经游移到了眉间,深深落下一吻。
不晓得算不算高调秀恩爱?
氛围仿佛都因为他俄然的密意变得甜美又和顺。
更不能要了,保管也不可。
她环住他的脖颈,连笑起来都跟猫一样,慵懒又诱人:“那就不见了,你最首要。”
宽松的毛衣,被他拉扯着领口拖至肩侧,有些湿漉的吻沿着锁骨而下,落在她的肩侧。
这句话, 应践约放在内心揣摩了好久。
可天还没黑。
……
他低头,用力地吻上去,咬住她的唇瓣,抵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他的攻/势猛/烈又强/硬,明显是她先招惹的,最后气急废弛的人却不测的,变成了他。
被警告的人,仿佛听不出这是最后的美意。
他低声,降落的声音如同泛着奶香的咖啡,别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