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瑶光的回击,萧良娣神采一青,但也没有发作,只是掀了掀唇角,率先停战。
萧氏身躯一震,浑身的血液逆流而上。
“王爷是说皇后也许另有后招?”
“mm说话可真好玩儿。”杨良娣笑着看她,“如果此时有空,不如和姐姐一块逛逛园子去?”
见太子妃如此放低身材,萧良娣一边感受面上有光一边谨慎答复:“托娘娘的福,玉儿统统都好,今早妾身出门的时候还闹着要一块儿出门呢。”
……
“我们等了这些年,你比及了吗?”皇后眼眸一沉,模糊有逼迫之力,“陛下的身材我再清楚不过了,看着虽龙精虎猛,但根柢早就因为长年交战亏空了。本宫问你,昔日你与太子争锋他一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为何此次不方向你了?”
太子妃这般示好,萧良娣到底是历练了一番了,不再像开初那般惶恐了,心安理得地上前坐下。
“来,坐到本妃身边来。”太子妃笑着拍了拍身边的软榻。
瑶光轻笑,低头掸了掸袖子:“不巧,比mm多读了几本书,故而研墨弄笔的事熟谙了些。”
甘泉宫,皇后大病一场,至今开春都还缠绵病榻。武安侯本应年节一过就前去封地,因着皇后抱病的原因迟迟没有起行。
“王爷,睿王不成用了,我们得另辟门路了。”孙仲怀遗憾的叹道。可惜了他们之前的策画,本还筹办帮着太子跟睿王过上几招,如此看来都是白搭心机了。
“是啊,在这一片小六合斗有何意义,目光无妨看得长远些。”瑶光笑着,昂首别的一只手挡在额前,遮住逐步红润的日头。
萧良娣心下一跳,模糊有种感受。
萧良娣出身不好,兄长只是一个偏将军,家里不重女子读书,涵养学问这方面确切与瑶光是没得比了。
瑶光步入花厅,见其他两位早已落座,她倒是姗姗来迟的一个了。
萧良娣立即收敛了笑意,安慰道:“娘娘还年青,又有殿下的宠嬖,再得一子不是甚么难事,娘娘勿要伤怀。”
“是甚么?”
“哎……”太子妃叹了一口气,神采降落了很多,她抬手握住了萧良娣的手,道,“出阁之前便有大师替我算过,说我子息缘薄,现在看来真是言中了啊。”
皇室有端方,凡皇室后嗣须得过了周岁才入皇家属谱,入了谱系以后便不得擅改。现在玉儿的周岁期近,若真是记在了太子妃的名下,那太子一即位,玉儿不久成了太子了吗?
“秦mm仿佛很能沉得住气?”杨良娣转头,主动挽上了瑶光的手。
“我前些日子还跟殿下提了一句,我膝下空空,东宫又只得玉儿一个,不如早定名分,也安了世人的心。”太子妃笑着看向萧良娣,目光切磋。
太子妃神采一闷,叹道:“可惜本妃的孩子没有这般好福分出世……”
刘锯蹙眉,他跪在皇后的脚踏前,道:“母后,必然要刀戈相向吗?不若我们再哑忍几年,儿子在封地好好表示,待太子犯了错误君父便会想到儿子了,实在不必行如此险招啊。”
“等着吧,皇背工里另有杀招。”
“可不是,他现在都有些奸刁劲儿了呢,妾身都有些清算不住他了。”谈起儿子,萧良娣笑得非常和顺,这和顺内里又带着几分对劲,毕竟她的儿子但是太子的宗子,职位超然。
“不会!”刘锯一口辩驳,他抬开端道,“君父一贯偏袒儿子,此次也是因儿子做得太失格了才脱手惩办儿子的。”
这般的活色生香,这般的新鲜灵动,生生地刺伤了太子妃的眼睛。若没有也就罢了,最恨的是具有过却生生被剥夺了去,皇孙一走,她像是魂儿也跟着没了。虽故意打理宫务,但如何也提不起精力来,故而东宫的后宅还是由萧良娣在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