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靖依着林繁的叮咛,又理了一遍各处干系。
有未及捆好的,散着口儿放在一旁,也有已经捆好,筹办送走的。
“反贼啊!”刘献安顿脚,“抓得好!”
冯靖取出腰牌:“各位伴计,赤衣卫办案子,来人把大仓开了?”
林繁睨了刘献安一眼。
店主马贵,这个月才从故乡回京来打理买卖,我们的人在米庄四周转,正都雅见他了。
“满是练家子,”林繁道,“见了赤衣卫腰牌,他们直接脱手。”
那种伎俩,之前只听过,从未见过。
有人发难,另几个伴计也不肯束手就擒,纷繁挥动着拳头。
冯靖口中的刘大人,指的是京兆衙门的刘献安。
统统伴计都被擒获,让人前前后后多查抄一番,冯靖才与林繁道:“一个个的,蛮力真不小,还好听了您的定见,多带了些人手。要不然,俄然动起手来,得亏损挨几拳。
“您说的那男人,铺子里都喊他‘阿孟’,此人不在铺子伴计的名册上,”冯靖道,“衙门那儿登的应是前两年的,时候久了,米庄人手增减,倒也说得通。
没想到,调他分开后,还围了铺子……
说是各家铺子新年检查,来办手续的只要他一人,衙门里安温馨静。
赤衣卫高低,行动很快。
林繁挑了挑眉。
“刘大人不提,我也会去,”林繁缓缓道,“既是借了名头,总得听听翁老爷本身是个甚么说法,办案嘛,没有不让人开口的理。”
林繁又交代了两句,策马赶到京兆衙门。
他前脚进京兆衙门,后脚,马家米庄被赤衣卫团团围了。
林繁便道:“那就费事刘大人那儿搭把手。”
幸亏,李师爷果断!
林繁想了想,问:“平江楼那儿如何说?”
知他来了,刘献安从速迎出来:“那马贵,我让师爷给带去背面书房了,扣着他的人,没让他动,米庄那儿如何样?”
刘大人的建议,看着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但林繁也能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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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繁似笑非笑看着刘大人。
刘献安很共同。
刚走到门口,就听得李师爷粗着嗓子在训人:“马店主这是甚么意义?
俄然间,后院一屋子里冲出一彪形男人,不管不顾着,要借机逃出去。
几个伴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如符灵夜里探的那样,每一袋的捆绳都是西凉胡匪的伎俩。
衙门找你来,普通公事,你把该报的该添的,全弄明白就是了。
林繁点了点头,往背面去检察大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