瓮中之鳖、俎上鱼肉,就是说她了。
这么凶,莫非皇上今儿歇得不好?
闻言,皇上笑了起来:“难怪爱妃晨起困乏。”
不消底下人报,徐公公都晓得秦二女人若出城去,不到关城门前不会返来,如果秦大女人一块去,能早上半个时候回;侯夫人交友遍及,应酬全凭表情,表情好时,几个老夫人吃酒比爷们都利落,吃到月上柳梢才回,如果席间不欢畅,也会甩神采走人,出门不过一个时候就到家了……
最后还是事无大小,秦沣去了校场、回府了,秦家姐妹出城骑马去了、从城外返来了,侯夫人与老友看花去了、看花返来了,事谍报上来,徐公公就报给皇上。
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中涌出来,不受节制。
想不到啊,儿子没一点用处,倒是这个他看不上的儿媳妇,能来事。
她的“窘境”,如何能够揭示给晋舒儿呢?
“朕歇得不错,”皇上道,“说来,朕占了榻子,碍着你歇午觉了吧?”
看得出来,晋舒儿已经被她吓住了。
既然都是能想清楚的状况,徐公公也渐渐少给皇上报。
皇上看着淑妃乖顺模样,握住了她的手,正要说甚么,就闻声徐公公在外头存候。
徐公公被问住了。
皇上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呢。
出去一看,皇上满脸不耐烦,淑妃娘娘却笑容如常,徐公公一下子明白了,皇上的火气是冲着他来的。
皇上闻言,不由迷惑:“甚么个说法?”
对于晋舒儿如许性子的,好言好语不可,一味倔强也不可,软硬皆施,才气让她从心底深处心生惊骇。
明显,这些词,与晋舒儿都挨不上。
不管能不能“好”起来,一个接连中邪的母亲,绝对不成能母凭子贵。
徐公公先前正都雅过,记得这一茬。
皇上眉头一扬:“你是说,启儿媳妇在娘家?”
徐公公缩了缩脖子。
这些来往,都是皇后那儿出面办的,不劳皇上多操心,但送给谁、送了甚么,都会写好册子叨教皇上。
被皇上紧盯着,徐公公急中生智,道:“对了,今儿是国公夫人生辰,二皇子妃也回府贺寿去了。”
她把本身置于了绝境当中,能不能脱身,全看秦鸾如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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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心机!
她怕极了,也悔怨了。
一小我,只要真的会怕,行事此会有所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