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已经闹笑话了,今次二殿下来这么一出……
果不其然,二殿下前脚出来,后脚,御书房“火光冲天”。
赵启反倒更加兴趣勃勃,直到黄逸等人赶到,才没有对峙进安国公府。
固然,他并不清楚为何林繁要拆二殿下与永宁侯大女人婚事,但本日这么一出以后,婚事定然作罢。
永宁侯如何激愤、皇上如何发落,她们都老诚恳实等着。
“去把那孽障给朕带来!”
二殿下去了安国公府,大张旗鼓。
土鸡是丑,鸡飞狗跳时,也能当个乐子!
灰扑扑的土鸡,那日在他面前装腔作势,赵启一想起贵香楼前那幕就气不打一处来。
而后,里头哐当一声。
“给舒儿补补身材,她现在身子要紧,”赵启指着那一地的东西,“料子都是最时髦的,若挑不中,令人跟我说,我再买。”
他当然晓得本身在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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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舒儿肚子里的是皇家子嗣。
待烤鱼吃得干清干净,黄逸擦了擦手:“殿下的反应让我非常不测,我都担忧要打起来……”
“罢了?”皇上举高了声音,“你把永宁侯府的脸,往地上踩?”
“我回宫见父皇了,”赵启道,“这些东西,都要好好交到舒儿手中!”
她们婆媳昨日筹议过了,事情出了,国公府脸面扫地,这几日就关起门来、缩着脖子做人。
皇上肝火冲冲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而后,徐公公退出来、面如死灰。
徐公公出来,附耳听完,神采刹时比那内侍好不了多少,轻着步子出来禀告。
殿下干的这些事,还不傻?
安国公夫人闻讯,又急又气,几近仰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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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三辆马车,装满了绸缎料子、金贵药材、女人家喜好的熏香、安排,浩浩大荡穿街过巷、停在了安国公府外头。
翌日一早,黄逸入宫。
说完,赵启翻身上马。
至于永宁侯府,那就气着呗!
赵启低下了头。
若非他那日多喝了些酒,把殿下与晋家女人的事冲出了口……
林繁快速笑出了声:“行事失分寸的是他们,喊破了的也是他们,与你何干?”
父皇再活力,抱着宝贝孙子,定然能消气。
嘴上这么说了,内心却总有个动机。
亲随们已经把礼品从车上搬下来了,全放在台阶上,堆了个满满铛铛。
喝酒误事、酒后讲错!
黄逸看他那神采,就知事情不妙。
黄逸看了眼与亲随低声交代事情的林繁,眉头皱起伸展、复又皱起,终是肯定了。
“去、”徐公公气若游丝,“去把二殿下请来,快些!”
林繁那人是顶顶烦,但昨日的话给赵启提了个醒。
也就是他与林繁熟谙,仰仗几分直觉,让他闻出了火油味。
倒是想不到,皇上还没有发话,二殿下却来了,还这么大摇大摆。
最伤永宁侯府颜面的,不是他去秦家说甚么、做甚么,得是他去安国公府外,用力汲引晋舒儿!
黄逸轻笑了声。
黄逸靠近了些,问:“那与你有没有干系?”
安国公夫人不想开门,又不能不开门。
管事安慰,赵启恰好能在安国公府外多担搁些时候。
赵启实在不焦急出来。
许是有很多指责二殿下的帖子,皇上情感不好,不止里头服侍的宫人战战兢兢,连黄逸等侍卫都谨慎翼翼。
黄逸眼观鼻、鼻观心,内心冷静念:皇上摔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