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才有特工设想侯府,想要让老侯爷、辅国公与您离心。
他当然不想逼反秦胤,可皇上需求放心。
如此,皇上也不留他了,让老太傅缓了缓后,表示他和林繁一块退下。
“二位慢走。”徐公公皮笑肉不笑,回身往偏殿去。
偏就不是!
徐太傅听了这番话,沉着了下来:“提及来,上回抓到的那特工,赤衣卫审得如何了?”
若皇位的传承,只看谁娶了金凤凰,而不是谁才气强,那也太儿戏了!
既偶然,此次又去扣问老侯爷,会伤了他的心。
三岁看到老,二殿下从幼年起,就不及大殿下端方。
林繁考虑着用词,道:“皇上,臣对外头的这些突如其来的说法,有些不安。
皇上刚才是被他的话唬住了,但至始至终,皇上心中思疑未消,一旦有风吹草动……
“在他们眼中,”林繁抬高了声音,“秦女人就像是传国玉玺。”
林繁沉默。
徐太傅摇了点头:“皇上他,哎!”
说白了,上门添堵的!
因此,皇上替二殿下定下与那女人的婚约时,徐太傅也没有太在乎。
并且,有他们的争论在先,更加显得特工程度极高――不止教唆皇上与永宁侯,还要让太傅如许的老臣主动反对。
皇上,您该当也没有让大殿下与秦女人结缘的动机,若不然,当时二殿下的事闹出来时,您直接与老侯爷筹议就是了。
一面说,徐公公在内心一面骂。
徐公公咬紧了牙。
------题外话------
林繁垂着眼,没有火上浇油,只是道:“还未揪出其他朋友。”
邓国师也好,徐公公也罢,都是在推断皇上的心机罢了。
“是,”林繁苦笑,“她是小我。”
真是一个好用的来由。
这事儿实在也常见,特别是富朱紫家常赶上,高人来凑个热烈、说一番好听话,仆人家听得心花怒放,给份谢礼。
林繁低声道:“您别气坏身子。”
“皇上,”林繁忙开口,“皇上!”
当然,秦家的孙女是个好的,秦胤那牛脾气,府里教不出心机恶毒的女人。
早知那流言起得不平常,却没推测,背后之人竟然这么急不成耐。
听徐公公敏捷讲了刚才御书房里状况,邓国师冷哼了一声。
徐公公送出来,徐太傅一个眼神都没有给。
徐太傅也没有说话。
没想到,皇上不止没有制止徐公公,反而靠着椅背,一副等他们两人答复的模样。
皇上这才“嗯”了声,表示徐公公先闭嘴,让林繁来讲。
此中圈套无数,徐太傅气头上,定是说甚么都不对。
“特工?”邓国师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