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踏枝 > 番外4 盆满钵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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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退了。

女人们皆是内心一抖。

秦鸳的牌技,前问讲过几次,这小我是把大镰刀,专割韭菜,已经赢到没有牌友了。

当然,掰扯到本日的“功德”上,秦鸳另有更简朴卤莽的分类――没一个比她强的!

皇上不止没有听出来,还折腾着玩!

“我常日里修行、画符,同龄女人们的爱好,我一概不通,”秦鸾靠着引枕,笑盈盈道,“也就回京后,我们阿鸳教了我几样。投壶、射箭、打叶子牌……”

她们玩这两样,都是闺中添个乐子,人家秦二女人,是兵戈时用得上的本领。

黄太师坐在椅上,端起茶盏,闻闻茶香,抿了一口。

今儿嘛,反过来了。

秦鸳陪着秦鸾到花圃里赴宴,一眼看去,那娇娇轻柔的各家女人,都是好韶华。

秦鸳是自大,她有自大的本钱,但她不会是以就看不上比她弱的人。

后宫事情上,不能由着皇上来。

而那叶子牌……

有真的野心勃勃的,如两位镇守南境的大将军府的女人,应是从秦家的青云路中得了灵感,也想分一杯羹。

当初在赤衣卫,手里动静无数,之前来不及清理的,现在想要秋后算账了,是吧?

随便玩玩,和自小练习的,能是一回事?

这可吓坏了其他官员,从速帮着一起劝。

谁不晓得秦家二女人是个不好惹的?

真比不了年青人。

投壶?射箭?

倒不是秦鸳对这些贵女们有多清楚,先容起来又有多充分,而是,她的分类很直接。

她们倒是想比秦鸳短长,可也得有阿谁本领才好。

比如秦鸳。

至于想尝尝舞枪舞剑的,看了一眼坐在皇后身边的秦鸳,也都不得不让步三步。

老御史正揣摩着如何持续开口,只见徐太傅站到了中间,开口就是一串大事理,从古至今,绵绵不断,头头是道。

有正方,有反方,再有个正反犹踌躇豫的,才气唬住人。

至于说,附和哪一方、帮着辩论,谁还敢啊?

这个“下策”,就是摆出来让故意机的各家知难而退的。

这周旋,得讲战略。

闹过几次,谁还会胆肥地持续劝皇上纳妃?

喝茶都去不了乏。

有被家里要求来、本身兴趣缺缺的,恨不能点个卯就去一旁躲着,越不起眼越好。

早两刻钟前,秦鸾就从秦鸳口中,把今儿来的人都体味了七七八八。

谁家敢送女人进宫,那就筹办好日日夜夜输叶子牌的钱吧。

“气人,”秦鸾道,“不给他买孤本了,让他本身赢利去,你本身做新衣裳。”

世民气中,不由冒出一个动机。

积少成多,本日玩得小,来年玩得大,输上一年两年,就这点俸银,谁家供得上?

可转念想到皇上那后招,想到秦鸳大杀四方的叶子牌,黄太师忍不住,笑了起来。

让秦二女人来打叶子牌赚银钱,这是皇上、皇后能想出来、做出来的事?

凑热烈,攒人头,目标就是玩得高兴。

上年纪了,唱出戏,累得慌。

她不想听曲,不想观舞,便没有哪个女人要主动来上一段。

秦鸳哈哈大笑,一面笑,一面看了一圈来赴宴的女人们。

站在大殿中心的三公,还在争。

没人劝了,这事儿就畴昔了。

先不吃了。

好言相劝着,总算让这几位都安静了些,却还是谁都不睬谁,背动手、绷着脸,走回千步廊去了。

秦二女人的眼神,仿佛她们大家脑袋上都顶着一个小荷包子。

那不是辩言,那是火上浇的油,气坏了哪个都接受不了。

皆是那日他们劝谏时说过的。

老御史连连点头,看,老太傅附和,真好!

回京后,这两年亦经常走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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