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候以来,产生了很多的事情,远远超出了他这个年纪的认知。
王府管家司马奕抱怨道:“你们这些隐世家属,臭端方还挺多,这世道不过是强者高高在上,弱者屈居人下,杀几小我如何了,能有甚么大因果?不过,我此次受命而来,只为获得那件东西,至于其他,关我鸟事。”
一刻钟后,世人纷繁对着镜子发誓。崔崇久和管家的神采,狰狞中透着无法。
之前的他,家虽贫,但不至于缺衣少食,更有父母的庇护,可现在他不得不但独去面对那些形形色色的人。
在数里之遥的云端,无头神魔蚩尤、牛身龙尾的九头神魔九婴,以及十几位大妖高立云端。
一诗既成,陶渊明表情豁然开畅,满腹才情在烈酒的感化下被推向极致,他接着另取一纸,泼墨写道:“余家贫,耕植不敷以自给。老练盈室,瓶无储粟,生生所资,未见其术。亲故多劝余为长吏,脱然有怀,求之靡途……”
这些隐世家属,风俗了与世无争的糊口,若他们眷恋权势,仰仗秘闻颠覆现世朝廷轻而易举。
现在改朝换代,浪花淘尽豪杰,本觉得姬家式微了,没想到其秘闻仍然深不成测。
写罢一诗一文,陶渊明称心实足,历数几十年为官点滴,不过今是昨非罢了。
姬元凌以重瞳看破虚妄,诸葛青璇手持巴掌大小的八阵图仿品,二人全神灌输地探勘四周的形与势。
管家和崔崇久脸上闪过一抹厉色,随即佯笑道:“你们两大师族洁身自好,二位的要求,我们承诺便是。”
邻近桃花源,约莫是因为法阵加持的原因,这一带的雾气分外浓烈,五米开外的气象都有些恍惚不清。
想到这里,他连饮三杯烈酒,铺宣挥毫,在纸上写下喝酒二字,继而笔走龙蛇,势从天落,“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半刻钟后,崔崇久和管家阅毕清单,交给下人去筹办。
但是,这类前程是靠歪门正道、恭维凑趣得来,他不觉得荣、反觉得耻。
那些不久前还对二人怀有敌意和邪心的人,现在吓得盗汗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