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悦猎奇地扣问,“漂渺楼是甚么处所,还能够唱歌?流芳阁又是甚么处所?竟然能够跳舞?”
陆鹤州不动声色地转移了话题。
不过……
不过……她也不是软弱的人。
如果这一家子家风不正,趋利追求,那养出来的女人,赋性再好,也不免会遭到熏陶,到底不美。
只不过内里的女人,个个才艺绝伦,平常无事的时候,他与朋友常常会畴昔喝酒谈事。
岑悦不懂这么多,只是迷惑的看着他。
不过她这会儿倒是想明白了,本来顾念着哺育之恩,不肯跟岑家人撕破脸皮,可岑家人却只拿她当作一个丫环。
他是如何想出这么损的招数的?
并且她的事情,跟陆鹤州何干?岑家父母来找她倒是无所谓,只他们不该找陆鹤州的费事,毕竟陆鹤州不欠他们的。
陆鹤州低头看了一眼,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来,“我们走吧。”
“按理说,历朝历代,读书人都该是聪明显理的,如孔贤人普通,看凡人不能看,做旁人不能做,高才大义,卓尔不群。”陆鹤州叹口气,“毫不与我等世俗之人普通汲汲营营。”
岑悦下定了决计,往前一步,抓住了陆鹤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