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聊着天儿,老给出来了,点了早餐叫我出来吃,老头儿仍坐在门口,满脸笑意的看着我们俩。
老给扔下十块钱就要往外走,女店东带着哭腔,死拉住老给不放,声音颤抖的说:“大兄弟呀,不好使,不好使呀!我那四百多块钱的东西咋能就值十块钱呢,我们干这个也不轻易,家里也不敷裕,你就别抢我家东西了,大兄弟!大兄弟!我求求你了,不好使呀!”
当我这井底之蛙看到除了长白山以外的山林时,表情冲动,高兴的合不拢嘴,老给把头伸到了车窗外边,咧着橄榄胡型的大嘴嗷嗷直叫,最后还是被一个飞来的矿泉水空瓶给砸了返来,算是飞来的横祸...
闲午难梦闻风长,微倦懒,侧枕旁。轻捻语页,试解词情,谁堪婉约伤。秋霜几度千万里,山重岭,水成泱。遥叹五更明,窗有声,泪一行。哪知书中不为吾,即云尔,又何妨。
“卧槽大姐,在你这买了这么多东西咋就不能便宜点呢,诚不诚恳卖呀!奉告你啊,兜里就十块钱,爱要不要,见利就走薄利多销的玩意,有啥好磨叽的你,多给你带几个转头客不就得了吗!”
这时,身边的一个大妈,满脸皱纹堆垒,穿戴一件水蓝色的花衬衫,手里拿着一个已经洗得发白的针织兜子,满头的白发,一副瓶底眼静和奉告我,必然是桃李天下的军功章,第一感受就是五四活动的产品。老太太抖着佝偻的身躯走了上去,伸出枯白苗条的手指在老给的花背心上扯了扯:“小伙子,不管人家是赔是赚,你都不该该这么做,东西是人家的,不肯意卖你就拿不走,你这和抢有甚么辨别,让别人笑话你干系不大,要说你没家教,你家里人可就丢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