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白浩然这般义正严词的为下人出头,就像是个跳梁小丑般惹人发笑。他拿动手里的酒杯磕了磕,也不管白儒一家的神采,此行的目标便是刁难白阳,白浩然嘲笑地盯着白阳,“也别说六叔难堪你,酒壶里剩的酒未几,你全都喝了,就当给两个下人报歉,这事我就不究查了。”
“老六,过分了吧。”白儒暴露了一丝怒容,“这里是我的院子,你给我出去!”
只见白阳一把拎起还剩下大半的酒壶,约莫要有两斤以上,冷冷一笑,对白浩然道:“六叔敬酒,我天然不敢不喝。先前打伤了你的两条狗,这一壶,全当我赔罪了。”
两人穿过院子,来到客房处,白伊伊一声不吭,小脸冷若寒霜,等来到了客房之前,她淡淡道:“你住这间。”
白伊伊闻言,侧过脸,盯着白阳看了半晌,终究忍不住说道:“他那样热诚你,你竟然还能忍的下去?白阳,你到底另有没有点血性,本来你固然一向被欺负,却还晓得抵挡,现在如何会变成如许?莫非在玄剑宗的一年,把你最后的骨气也给磨光了吗?”白伊伊撇过甚去,也不等白阳解释,自顾自道:“如果真的是如许,那我对你太绝望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