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高见我没有说话,在我肩头拍了一下,说:“陈八仙,你真筹算来接这丧事?我可给你打声号召,有钱人不是那么好惹的,假定呈现一点不对,指不定就会找你事,站在朋友的角度,我劝你不要妄图这个财帛,接丧事。”
看着车牌,我心头一愣,莫非丧事主家是衡阳的大老板?可,听打电话那人的口音不像衡阳话,反倒有些近似粤语的尾音,但,又不是真正的粤语。
“这些车子是在衡阳租的,给保镳坐着的,那主家详细啥来路我也不清楚。不过,他祖上仿佛是我们东兴镇的人,他母亲病危的时候,给他下了死号令,不能火化,必必要睡实木棺材”郎高解释道。
他中间都是肥头大耳的中年人,看那一副官架,用脚指想都晓得,绝对是郎高说的县带领。
“你小子,我连堂客都没得,哪能生出来胖伢子。”郎高笑骂一声,给我递了一根烟,说:“大年月朔来派出所干吗?别说给我拜年拍马屁,你陈八仙不是那种人。”
大抵走了二十来分钟,来到派出所,门口挺热烈,二十多辆小车停在门口,车头全画着四个圈圈,车牌是我们衡阳的本地车牌湘d,全部场面看上去给一种震惊的感受。别笑我是土豹子,在我们乡间这么多好车,平常一辆都难以见到。
他愣了一下,说:“你要接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