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出甚么事情吧,我可就真的抵挡不住了,接二连三的事情,我感觉我的天下观都要被毁了。
“滴答!”
几位八仙和我将棺材安安稳稳的放在凳子之上,独耳陈手里抓了一把黄纸,将烧完的灰烬用水沾湿涂抹在棺材渗血的部位。
我震惊了,本来陈叔的耳朵是被死人咬掉的。
“血……棺材流血了……”我对着上边的几个八仙喊叫道。
世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棺材,此时除了河水的活动声,就只剩下我们几民气脏砰砰的跳动声。
此时容不得我们想那么多,抬棺只传闻过会变重,但是重质变轻听几位八仙说,不常见,归正他们没有碰到过。
毕竟野生的老鼠在山里糊口,以是就不难了解有着比家鼠大两三倍的身躯了。
“滴答!”
算了,管不上这些了,杨家的人也只好从河水里淌过来,毕竟死者为大,统统事情都没有下葬要紧。
我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这下可倒好,真是厄运不竭,不利的事情都能让我赶上。
我从速的将脸埋进水里,咕咚咕咚,不竭地用手搓着本身脖子上的死人血。
这酷寒不是来自河水,而是来自于的内心的惊骇。
“鬼鼠拦路是一种不吉利的征象,意味着死去的人家里会有灾害产生!”
“鬼鼠拦路本就是大忌,你将鬼鼠拍死了,费事事还在后边呢!”
我是接管过知识教诲的高中生,天然对于这些事情是持思疑态度。
“哼!吃死人饭的,阿谁没有碰到过几桩怪事,之前我被死人咬断耳朵我都挺过来了,这算甚么!”
我双目瞪得像铜铃普通,看着滴血的棺材,我乃至健忘了本身处于甚么处所。
杨家人都在后边跟着,但是却没有见了杨老头身影。
杨老头一瘸一拐的走着,话说老头从几米高的桥上摔下来也不好受吧。
“我看这几只老鼠拦着你们的路,迟误我嫂子下葬,我这才将那只老鼠给拍死了!”
我们几人也是谨慎翼翼的将棺材抬在肩头,恐怕再出一丁点的不对。
“咦!奇特!这棺材的重量如何变轻了!”
“真他娘的不给人费心,你真是活腻歪了!”
这如果换做是我,我估计早就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