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之前魇住时产生的统统全都跟老头儿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老头儿眯起了眼睛,说道:“这槐树看来还真是有些题目,要想制止你持续被这马家沟的厉鬼缠身,还是早点分开此地比较好!”
刁老金昂首瞅了我一眼,从怀里不知甚么时候摸出了一个金光闪闪的玩意儿,刺眼的光芒让我产生了一丝猎奇。
接着他那粗糙的大手俄然放在我的后脑勺上狠狠一压,瞪着圆眼说道:“还愣着干啥?还不从速磕一个?想不想活命了?”
我一脸骇然,差点儿没吓昏畴昔!
我缩了缩身子感受氛围中有股砭骨的凉意,后槽牙都开端有些不住颤抖了,眼皮都开端不安地跳了起来。
雾蒙蒙的黑夜,叫人胆战心惊。
我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俄然感觉身上一阵酸痛。等我将衣服撩起来的时候,发明身上尽是青紫色的鬼指模,密密麻麻,非常可怖。
刁老金指着那槐树说道:“你就对着那槐树撒点尿就好了!”
我的脸有些火辣辣的红,不晓得这孺子之身算不算得上是丢人的事儿?
我才反应过来,立马就对着那槐树叩了个首。
“你先别提这抬棺的事儿了,这马芳芳一事儿,咱到底要如何措置?”我心急如焚地问道。
我脸又是一红,二十多岁的人了,竟然还被人称为孺子,我都感觉非常丢人。
我感到非常迷惑儿,如果白日的话,我家到马芳芳家走个二里路,也就不到半小时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