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候都在歇晌午,本来就很少有人在外边的,找了一早晨都没找到孩子在哪,两家都闹的人仰马翻,孩子的爸妈恨不能死了去,村庄里丢孩子了但是大事,一丢还是俩的,当时大师都说是被拐跑了,两家家长不断念还是找。
这机井建在庄稼地的中心,紧挨着一条小土路,是个只要一个窗户的斗室子,钥匙平时都放在村里保管。比来天旱,村民就几家合股轮换着浇庄稼,钥匙便一向放在他们手中。
马建军显得有点不美意义,挠挠头嘿嘿干笑了几声,“是孩子他娘想她兄弟了,让我把孩子和她送到我舅子家去住几天,啥跑不跑的,叔你说话也太刺耳了。”
刚念到马芳芳的名字,我脊梁背俄然一凉,把她的名字咽了下去,用一个“她”字代替了,“是不是真的是她盯上在场的人了,想寻仇,我们是不是都会被……”
“啊,你还记得我们上三年级时候产生的那件事嘛。”我碰碰马兵的胳膊,提示他,“就是那次,那一对堂兄弟那次。”
就这么看了几眼,我俄然感觉此人有点眼熟,眨巴眨巴眼睛,我又仔细心细打量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