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惊奇,该来的还是要来的,因为已经没有能够替代的人了,我只能顶上了。
我爷爷看了纸条以后吧嗒吧嗒抽着旱烟,一双浑浊的老眼在烟雾里若隐若现。
马家沟的人都震惊了。
“是啊,这算是凶棺了吧!”别的一小我拥戴。
看香人在我们这实在就是近似于神婆的存在,不过他们没神婆那么短长,只是晓得一些门道,也算半个内行人吧。
那几个年青人吓的两股战战。
就这么接连换下去,本来的几个年青小伙子竟全换完了,就我爷爷行动妥当的往前走,“一鸣,筹办好替人。”
那几个年青人钱都已经收了,有的都花出去了,这个时候也没转头路了,只能咬牙上了。
普通我爷爷暴露这么个神采,再抽上几口烟,就证明他是在思虑。
爷爷贤明!我的确想高呼万岁,但碍于我爸的面子我没敢做。
说来也奇,马芳芳妈妈哭完,那棺材公然能抬起来了,我爷爷抬着棺头一起往选好的下葬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