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树枝划破的小腿疼得更短长,但是我顾不得管它,后退了两步警戒地问道。
月饼挑了一点血迹凑在鼻尖闻了闻,又伸舌头舔着:“这是人血。”
我这下急了:“万一真是个妖妖怪怪,你丫一把破刀管个屁用!又不是孙悟空的金箍棒。”
因为月饼固然懂的事情比较多,但是这些行动确切有些太专业了,完整超出了我所熟谙的那小我所能把握的!
“白日你重视到了么?”月饼往长着人脸的那棵树走去,“我记得这棵树没甚么非常。”
月饼紧紧盯着那张脸,嘴里嘀咕了一句,拔腿向那棵树冲畴昔。
我心不足悸地擦了擦汗,看着硫磺圈外包抄着我们的火烈蚁群,内心直颤抖,腿上又疼又麻:“你到底是不是月无华!?”
“带着流着血的伤口靠近火烈蚁,你丫找死啊!”月饼把剩下半瓶二锅头洒在地上。我才发明一群火烈蚁像玄色的溪水向我爬过来,被浓烈的酒精生生阻断了门路,又向两旁绕行。
我悄悄佩服月饼胆量大得没边,内心结壮了很多:“月饼,还没搞清楚状况,先别畴昔。”
笑声越来越麋集,越来越响,如同千万只蜜蜂在耳边飞来飞去。人脸摆出各种百般诡异的神采,最可骇的是有一个神采就像是整张脸像是熔化了,完整软软地塌了,又刹时规复了原样,我忍不住捂着耳朵颤抖起来。
“去你大爷!”我一脚踹了畴昔。
乍仑双手和膝盖已经磨得见了白森森的骨头,眼神狼藉完整没有核心,寻着月饼的声音向我们这里望来。俄然,他的眼神变得暴虐锋利,狂嚎一声,双手在空中胡乱摆动着,猛扑而来。
这或许就是“民气永久是最可骇”的这句话的由来。
“他还能吃了我不成。”月饼哼了一声,把砍刀拎在手里。
腿上传来一阵狠恶的疼痛,一片肉被月饼生生剐了下来,割开的腿肚子上暴露红色的肉,很快排泄了一片芝麻大小的血珠。
我靠近了看,才松了口气,这那里是张人脸,清楚是一群密密麻麻的蚂蚁爬在树上,只是刚巧摆出了人脸的外型罢了。
“坏了!”月饼大吼道,“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