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你莫要谈笑了。”内侍头都痛了,这文武百官已经让陛下心烦了,祸首祸首也跟着凑热烈。
我在大元殿外自述的三大罪,一夜之间传遍了全部永安城,传得沸沸扬扬的,百姓多为没有文明的,见地也浅,没有大臣们那么多心眼,竟被我忽悠了,一夜之间我的差评消了很多,可谓是黑转粉,固然还是声讨的比较多,但也总不至于一边倒的局面了。
“哀家有三罪,罪大滔天,每一罪都死不敷惜,一罪为昏君帝后,二罪怀上昏君胎,三罪……”说道三罪后,我停顿了半响,向右看了一眼身边吹胡子瞪眼标大臣,再看着大元殿的牌匾。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整暗了下去。
“那些大臣在日落的时候都散了,传闻皇上体恤他们,明日早朝推早退了响午,改成午朝。”
文武百官在大元殿外跪了两天两夜,他们不感觉膝盖疼,我都替他们疼得慌,本来我打着涵摄生息的设法,一心只想安胎,两耳不闻窗外事,无法挽香这枚小探子总会刺探返来一些动静。
我当下就不淡定了。
这皇宫中的太医就是够失职,有病没病,只要你能找上他,归正就是有病,太医说我因为情感冲动而动了胎气,喝几幅安胎的药便可。
内侍也不晓得如何是好,也只好进殿中禀告方御璟。
“贤明?这第三罪,是朕!朕愧对与众卿家,愧对天下百姓!”
“哀家是罪人,故来请罪。”我此时脸上的神采能够用四个字来描述,大气鼎然。
“三罪,导致百官与陛下的政见反面,导致百官不管朝政,天下百姓于水火当中却得不到及时的措置,哀家的三罪,罪罪无可赦,但求陛降落罪!”
艾玛,挽香你真是个别贴的妹纸!
“陛下!你是贤明之人这年能与昏君先提并论!”
我站起来,回身朝着文武百官又跪下,在文武百官个个错愕的神采下,重重的磕了一个头。
我感觉我演的也差未几了,腿也差未几麻了,是到时候拿出杀手锏了,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身材晃了好几下,然后再世人的视野中,倒向挽香,挽香也非常时候的把我给扶住了。
我拢了拢披在我身上的披风,笑了笑:“谁说哀家不是装的,只是闭着眼睛,闭着闭着也就跟着睡着了。”
“哀家不敢说无辜,即便只是个无能皇后,毕竟哀家确切是昏君以后,但哀家腹中的孩儿确切是无辜的,今后他不是昏君以后,只会是大启的子民!”确切是无辜的,也真的是大启的子民,因为这块肉是你们顶头下属的私生子来着。
我又时一磕,从眼中憋出了几滴泪:“天下没有不珍惜本身孩儿的父母,哀家只但愿哀家的孩儿能安然长大,要如何措置哀家,哀家无话可说,但求众位卿家能留下哀家孩儿的一条命。”
方御璟的一席话,我是听到目瞪口呆,在心底冷静的给方御璟竖起了一个大拇指,这才是真正的影帝呀!
但这一席话,也让他们这一张老脸惭愧不已。
方御璟继而厉声道:“朕的先祖也曾是前朝元祖的堂兄,那如果如此,那朕是不是也该死?!”
唤了两声挽香,挽香便排闼而进,拿起我的披风:“娘娘,奴婢还觉得你是装的,没想到是真的晕了,如何都叫不醒,可吓死奴婢了!”
我穿得素雅,到了大元殿外,在大臣一双双想要把我瞪死的眼睛下,我目不斜视,走到他们的前面,一声不吭的也跟着跪了下去。
调子平坦:“太后何有三罪,一罪,虽为昏君帝后,倒是因御花圃容、徐两个奸妃与同仁帝的打趣话而成为帝后,为帝前期间,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这有何罪?二罪,莫非父杀人,子也该死?妻也该死?诛尽九族?何时起我大启有了这等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