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胭皱眉:“又如何了。”
薄胭苦笑,而本身呢,本身到底为何落了个众叛亲离的境地……
“护国公出事了!”
“他们为何挡了你的路,挡了你甚么路!”薄胭嘲笑:“你并非为了自保,你是为了夺权,说白了现在你不过是将严老爷的位置取而代之罢了!”
那眼中尽是恨意与绝望,那灼灼目光直让严七少心尖一颤,他有些慌乱的遁藏薄胭的目光,下认识抬手遮住薄胭的双眼:“你别如许看我。”
“娘娘!”外间传来了宫女颤抖的声音。
“现在在这严家,我有甚么不敢的。”
薄胭听着外间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这才渐渐推开门,将地上的折子拿了出去。
薄胭对着满室苦楚独坐到天明,竟是一夜都没有合眼,脑中回旋的一向是刘钊的音容笑容,无边的懊悔与自责直要将薄胭淹没。
认了尸身,确认是刘钊与严大少的二人无疑,大理寺将此案作为不测论处,刘夫人悲伤天然不必多说,她膝下就刘钊这么一个儿子,现在白发人送黑发人天然无边伤情,当天夜里回了府上就吊颈他杀,干脆为人所救,现在已无大碍。
薄胭恨声一笑:“如何?严大人也故意虚的时候。”
“七少。”外间走进一小厮。
动静传到宫中,薄胭赶紧派太医亲身去为其诊治,可太医才方才道刘家便被刘夫人“请”了出去,直言福薄,受不起太后娘娘的恩情。
“严戎!你个孽障!是你杀了我儿!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