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胭再次规复了“病号”的身份,整日待在长宁宫,每日服用太医送来用来保养双眼的药,最长做的就是闭目养神,这一闭上眼睛便甚么都想起来了,脑中再次呈现了阿谁让她猎奇多日的题目:那揭露严七少所作所为的函件到底是谁送来的……
一番搜索下来,朝中竟然有三分之一的大臣遭到连累,但是薄胭并未是以而从宽措置,管他有罪无罪先囚禁起来再说,她也派人传过话了,表示非常期间行非常之举,如果今后查明并非同严家勾搭之人以后天然无碍,现在就请诸位大人受些委曲了。
这些罪名,随便扔出一条都是连累九族的大罪,而能让皇室直接震惊大内禁军抓人的,想来手中已经有了确实的证据了。
百里栀看着锦安面上的疲色不再说甚么,将诸多迷惑咽进了肚子里。
无辜的官员临时不提,早前看着严家一事风景尽早站队,帮着严家为虎作伥的一众官员现在但是哭都来不及了,谁能想到薄家在人证物证聚在的环境下还是能翻身?本是想着良禽择木而栖,现在倒是扳连了本身也受了这监狱之灾,实在是咬碎一口牙,私内心将严七少谩骂了千万遍,只怪本身看走了眼,押错了宝,现在只能存亡有命了。
长宁宫内,薄中青拍了拍薄胭的肩膀,欣然一叹:“你放心,父亲毕竟是朝中老臣,不会再让你绝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