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胭靠在贵妃榻上,渐渐的吃了一口桂圆莲子羹,悄悄皱了皱眉头,将碗放到一边,本身这舌头怕是出题目了,也不知那些太医趁本身昏倒的时候都给本身用了些甚么药,现在本身吃甚么都感受是苦的。
佩瑶肿着一双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薄胭,模样不幸兮兮的,如同一只红眼兔子普通。
薄胭看着佩瑶恨不得咬了舌头的模样,只是微微一笑,父亲如许守礼的做法本身已经风俗了,他一贯感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更何况本身嫁进的是皇家,犹记得上一世,即便是本身病入膏肓的那一次,父亲也只是派人送来了家书进宫,只因宫规有云:外臣无诏不得等闲进入后宫。
薄胭可贵如许安闲,伸了伸胳膊松松筋骨,脑筋里有想到了锦安送来的那根人参,只感觉锦安倒是很会送东西,他身为一国太子,再宝贵的东西也送得起,但是本身年事轻,如果甚么天山雪莲这类的也进补不了,倒是那根百年人参,恰好补身子用得上,到底是煲汤还是熬药……这是一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