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我们能这么快的将朝堂稳住也多亏了他,毕竟他出身严家,对于严家的统统了如指掌。”刘钊道。
百里栀为人风趣,又同薄胭说了好些外间的风土情面,薄胭非常感兴趣,两世为人,薄胭就卖出过这紫禁城,天然心神驰之,同百里栀也垂垂熟络起来,也爱开打趣了。
薄丞相道:“严戎自从投入我们门下确切经心极力,亲手拔出了严家好些眼线,应当是至心,老臣晓得太后娘娘担忧甚么,老臣也曾经有过顾虑,但是现在看来,能够放心了,严家已经是强弩之末端。”
刘钊也不急,每日好吃好喝的养着严七少与严六娘两人,再也不提让他共同薄家的事了,日子久了倒是严七少更加感觉亏欠刘钊的太多,终因而点了头。
如此过了七日,终究有一人站出来救严七少与水火当中,此人便是刘钊。
长宁宫一片和乐,反观外头倒是出了一件事情:严七少同严家完整闹翻,带着严六娘分开了严家,宣布今后恩断义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