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说,这世上的传言是否都不尽信?是否都是有人在背后掌控?”赵雪言抬开端来问道。
薄胭道:“就比如此次的事情,百姓看到的本相是你我想要让百姓看到的本相,这就分了三种人,布局的、局中人和看戏的,你我是布局人,严家与萱贵妃是局中人。”
薄胭沉默。
此言一出,下首官员悉数噤了声,严七少眉头一挑,渐渐抬开端看向上首的薄胭。
薄胭冷眼看着下首的一来一往,内心非常讨厌,本身倒是也想趁着这个时候回寝宫小憩半晌,要晓得本身昨夜带着后宫嫔妃在嘉和帝牌位前跪了整整半夜,现在头疼的要死,可如果本身不来,赵雪言如何办,严家这些翅膀还不将他活吃了,本身的父亲为人过分朴重,之前有嘉和帝成心护着旁人不敢将他如何,现在嘉和帝离世,父亲即便有一品护国公的身份也恐怕难以接受严家的歹意争光,就如同现在这般,严家只要摆出礼法,薄中青就不会辩驳,呵,本身不来?本身又如何能不来。
严老爷笑着拱手:“微臣不过是为皇上着想,恐怕用词不当,还望皇上担待,薄丞相……哦,不,现在该交护国公大人了,我晓得太后娘娘出自薄家,您护女心切也是能够了解的,但是总要拥戴法制,后宫不得干政难不成您忘了?护国公一贯忠心耿耿,信赖不会因为先帝殡天有所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