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安抬眸,固然节制住了神采,但是还是有些摸不着脑筋。
四周一片沉寂,薄胭来此竟然是连贴身侍女都没有带,锦安亦是有些踟躇,不知是不是该持续留在这里。
锦安只是看着薄胭分开,本身来找薄胭本来要谈的事情倒是忘了,只感觉他的背影无边的孤寂与清冷,锦安挑眉,这才蓦地认识到,这个高高在上的太后娘娘,这个使计粉碎本身打算的女子,现现在也不过是个二八芳华的女人家罢了,想想本身在西晋的兄弟姐妹,此中不乏划一年纪的公主,这恰是躲在父皇母后怀中撒娇的年纪,母亲连将她们嫁出去都舍不得,偏要留到十八岁才显得贵重,再看看薄胭,年仅十六便被送进宫嫁给了一个垂暮白叟,现现在还要带着个继子面对世人,锦安蓦地感觉心头一软,不知为何心中闪现了一丝惭愧,固然是两国争斗,但是本身对于的到底是一个女子,是否……
反观严家,天然非常被动,严老爷这几日因为此事焦头烂额,暗里里又将严七少叫来叱骂了几顿,严七少大要听着严老爷的话,心中一时非常迷惑,不明白为甚么薄胭与薄丞相的行动像是洞悉了严家设防一样,连藏得非常埋没的眼线都能拔出的洁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