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夫人只是扬扬下巴:“连母亲都不叫了,既然你故意造反,我又何必再顾忌她的死活。”
严七少肝火中烧,上前一步夺下下人手中的鞭子,将那人狠狠推倒在地,又忙不迭的将严六娘放了下来。
严七少冷声道:“我们是上不得台面,可既然夫人嫌弃我们上不得台面,为何不消你那上得了台面的儿子和女儿替严家争权?反而要希冀我呢?还是夫人感觉他们更加不成气候,那么敢问一句,比起一文不值的我们更加不成器候,该是甚么货品呢!”
严六娘气若游丝却还没有昏倒,听了这话,周身又是一颤。
严夫人听了这话,立即炸了起来:“稀有?我心中有甚么数?她掉井里同我有甚么干系?怪就怪她本身命不好,上不得台面也就罢了,还偏要出去给我们家丢人现眼!”
严夫人一噎,本身方才那威胁人的话不过是说来好听,严七少现在毕竟是朝廷命官,本身想要动他确切有些难。
“没错!”严七少亦是朗声回应道:“我料定夫人不敢!”
“姐姐到底犯了甚么错!值得你如许动用私刑!”严七少恨声,紧紧握住拳头。
“他看你我不扎眼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他一贯就想对于我,和我对他的态度无关。”严七少谨慎翼翼的翻开严六娘背上的衣裳,悄悄给他上药。
“母亲可别这么说,”不知何时,严沛儿噙着嘲笑从里间绕了出来:“人家的心可大着呢,人家还盼望着做西晋太子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