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惶恐,”严七少抱拳:“皇后娘娘影象公然好。”
“严家有造反的心,只是苦于没有机遇,我们现在从旁帮手,一旦严家失势被推上皇位的必然是严家那两个不成气候的儿子,届时……他们是棋子……”
薄胭本来也就没想将事情闹大,不过是看柳氏姐妹不扎眼提点几句罢了,现在严六娘都见机的不究查了,本身天然不必多事,说到底柳氏姐妹身后是泰庆伯府,闹开了谁都欠都雅。
严六娘则有些局促的拉了拉衣角:“臣女……多有不便,不爱出府走动,本日是因着西晋太子才有幸插手宫宴。”
锦安扯扯嘴角:“严侯爷……惧内,那严戎是个青楼女子生的。”
柳氏姐妹哪敢不从,恐怕薄胭发难,赶紧照着大礼规端方矩的朝着严六娘福了福身子:“mm莫怪,我们姐妹一贯心直口快了些,并非用心刁难。”
严七少谢恩起家,再次将目光落到严六娘的身上。
薄胭平复了一下心境,心中有些纳罕本日严家竟然会破天荒的将严七少与严六娘带到宫中。
“姐姐,对于西晋太子的各种今后就不要同人提了,朝堂上的事情不是你我能摆布和参与的了的,谨慎引火烧身。”严七少还想要说甚么,但是看到严六娘在提起锦安时候那敞亮的双眼,又有些踌躇了,思考半晌,谨慎开口道:“姐姐,你要晓得,锦安是西晋太子,终有一日要归去的。”
锦安勾唇:“都城俊才虽多,但是能够被说动也有此才的,就只要严戎一人。”
锦安眯眯眼睛,目送不远处接踵分开的人扯了扯嘴角,这个薄胭好似并不简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