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胭挑眉看向绿衣。
“他竟然连本宫也不要了!”皇后气的狠拍桌子。
薄胭挑眉:“怎的有事?”
绿衣绞着帕子:“奴婢猎奇吗,那些眼皮子浅的小人还真是幸灾乐祸的很呢,晌午世子殿下刚走,早晨他们就摆宴庆贺,奴婢倒要看看他们能笑到几时!”
绿衣一怔。
另一大臣连连点头:“可不是,他一个臣子坐在皇位上还不知收敛,拿着鸡毛适时箭,我早早就看他不扎眼了!”
绿衣作为薄胭的贴身侍卫,锦安的身份还是瞒她不过的,不过绿衣一贯忠心又嘴快,薄胭倒是不担忧她泄漏动静。
“你一贯是个谨慎谨慎的,自小在宫中又如何会懂男女间的情爱之事,这话你又如何想的出来,天然是他放心不下我,同你说的。”薄胭坐到打扮台前渐渐的卸下钗环。
薄胭拿笔支着下巴:“你们都是如许想的……我也该如许想吧……”
“啧啧,听听,连嘴也甜了,这也是他教的?”薄胭无法一笑。
“你这丫头,他不过来了两日就把你拉拢了?我可不敢用你了。”
“你说甚么?!皇后强撑起家子。
绿衣上前一步将薄胭的账目清算起来,持续道:“以是,既然如许,公主又何必如许想。”
一转眼就到了赵雪言与锦循分开的日子了,在宣布了赵雪言即将代表皇家上火线以后,满朝皆惊,谁也没想到如许一个十之八九送命的活计竟然会落到赵雪言的身上!且不说赵雪言不懂兵法,没有交战经历,单单说他尚且年幼这一点就不该去火线冒险啊,但是转念一想,这朝中……哎……虽有几位老臣反对,但是毕竟究竟摆在面前,即便想要辩驳也力不从心,毕竟如果赵雪言不去,那谁去?难不成本身一个文臣上疆场?眼看着忠远侯爷都已经身故谁还敢上去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