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澜帝无法点头:“你又不是不晓得斯年的性子,他也是衡量利弊。”
驱逐和亲公主乃是国之大事,锦安本日穿了朝服,带了金冠,他本就生得不俗,如许一打扮更是王者之姿,单单往那边一站,甚么都不消做便能吸引统统人的目光。
世人眨眨眼睛,早前大师都感觉锦安娶了如许一个二嫁的女子为妃实在是受了委曲,现在看来……放弃身份不谈,这底子就是捡了一个大便宜啊!若说这世被骗真又能配的上锦安的,恐怕也只要面前人了。
大殿内,一世人翘首以盼,并且相互看着眼色,目光几近都集合在锦安一人身上,对于锦安此次“为国捐躯”是统统人都没有推测的,他一贯“洁身自好”多年,乃至同百里栀传出了断袖的传言,难不成当真要被如许一个年青守寡之人给……介入了?
轿撵停了下来,轿帘拉开,内里徐行走出一个红衣女子,一身盘龙秀凤的喜服非常华丽,却抵不上面前女子的万分之一,直到本日,世人才晓得。本来并不是衣服衬人,而是人汲引了衣服。
世人不由暗自赞叹,这旌阳公主但是带着继子一起嫁过来的,锦安可谓是“喜当爹”,还能有这份泰然,实在是让人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