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胭垂眸,微微一笑:“你如此聪明,无妨猜一猜我要说甚么?”
严戎:“……”
“害你姐姐的凶手你都亲手措置了,若说你非要两国起甚么争端我总感觉你的来由不敷充分,以是,你此举不过就是为了逼迫我与父亲,朝中无人可用,内忧内乱,只要消弭此中一样才气度过此关,我们已经到了绝境,而明伟是你的人,齐国的军队也该是你引来的,现在的环境只消你一句话。“薄胭说着。
“你不过想要向我证明你是能够做到的,你是能够踩在我薄家的头上的,究竟上你早就做到了,在你第一次领着严家逼迫于我的时候你就已经做到了,当时若非锦安脱手,我恐怕已经承诺你了。”
“你听到了甚么动静!”严戎眼神一厉,冷冷的看着薄胭,那双眸中尽是不安与慌乱。
宫里传出了动静,旌阳公主预为赵国祈福,筹办前去华微山的云顶寺沐浴斋戒,小住几日。
赵雪言还是有些踌躇:“但是……”
薄胭歪着脑袋打量了严戎半晌:“如果你真想对我如何,早早便有机遇,何不比及现在,能人所难不是你的爱好。”
薄胭笑笑不语。
在庙中,薄胭穿的是居士服,固然素气更未施粉黛,但是还是难掩风华。
“若不是他我会恨你平生一世!”薄胭厉声道。
薄胭渐渐梳着头发,打量着铜镜中那张昏黄的脸,脑中不由响起了一句话:色便是空,空便是色……
薄胭被那眼神看的心头一紧,冷静咬牙,阿谁答案,本身已经猜到了不是吗……
赵雪言明显不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