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安眼看着薄胭没有言语,心中肝火更甚,却又无从宣泄,只能嘲笑道:“既然你已经将统统打算好,那便如你所愿吧。”
两人双双沉默着,谁也不肯再说一句话,红烛劈啪作响,窗外明月渐沉,已过子时了。
“……那又如何……”薄胭死死抓着衣角,
锦安看不清薄胭的模样,但是心中一时不好受,本身本意并不想说的如此过分,固然薄胭答应薄家继任皇位的行动确切令本身有些震惊于绝望,以为她无私了些,但是……但是……私内心,本身是想在翻开她盖头后,拉着她的手,柔声同她说:不管如何,她能摆脱太后阿谁位置,本身很高兴。
锦安还是冷着脸面:“如何?”
薄胭拧眉,张口想要辩白甚么,想要说本身并非这个意义,但是话到嘴边又不晓得从何提及,说本身不是怕他对本身如何?也不对,私心是怕的,薄胭有本身的高傲,锦安的心中没有本身,起码现在没有,本身是在不肯委身于一个不爱本身的人;可若说怕?听他的话倒是光亮磊落,反倒显得本身一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何况……
薄胭鼻子一酸,红了眼眶,将头埋的更沉了,委曲,惭愧涌上心头,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