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苍派女子苍星子早对林毅不满,慑于林毅武功,不能大声喝问,可内心实在不平,压抑不住了,恶声道:“既然木兄有如此神功,当初为何不说明白?目睹我等与那四大恶人冒死,也不发声,可见林兄并不将我等武林人士看在眼里。现在云中鹤既已有力抵挡,木兄为何禁止我等抓他?嘿嘿,莫非说木兄想包庇这淫贼?若当真如此,小女子便无话可说。”此言一出,模糊有人应和喝采。
林毅微微皱着眉头,先朝段延庆拱拱手,当作规矩,站起来挡住侍剑,懒得管过彦之等迷含混糊的几人,朗声道:“倒是过奖了,想必中间便是‘恶贯充斥’段延庆了吧?鄙人有礼了。话说返来,鄙人可不是甚么武林中人,学工夫只是为了保住一条性命罢了,实在不值一提。提及来,也幸亏鄙人不是甚么武林中人,不然,本日要与中间打生打死,半点也划不来。”
林毅大笑道:“叶二娘公然直率,鄙人这可不是胡说,但是有事理的,就算这淫鹤如果死了,我陪你一个这般的人物。”算上吃白门客人的帐,打碎的桌椅,一缸子热水,林毅本想告别,可动机一闪,重新坐在段延庆身边,问道:“延庆太子,你来日如果真当了天子,我这有一笔买卖,不知延庆太子现在有没成心机听鄙人说一说?”
叶二娘伸着脖子,逗弄婴儿,问道:“小朋友,你懂不懂医药?中午饮燥药,子时饮凉药,是用心要药死这歪头鹤么?他死了也是无妨,可老迈体是使唤人了,谁有他跑得快?”
先使唤南海鳄神随老板扛了一缸子沸水,再叫全不乐意的南海鳄神将云中鹤置于缸中,对段延庆道:“等水缸凉了,当时解穴对中间来讲全不吃力,今后每日中午喝些炎热汤药,子时喝阴凉汤药,如此半个月,他就好了。”
林毅不好过于凌辱白世镜,吃完了狗腿,擦洁净手,笑道:“白长诚恳在是客气了,就算您不开口,难不成我就不脱手了?不过话得说明白,我脱手可不是为了甚劳子丐帮、正道,一来是为了乔帮主,他乃是我存亡之交,还欠我个情儿,不叫他还不可;二来么...我也算的上姑苏大半个地主,四大恶人在姑苏肇事,我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