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旭见他见机,呵呵笑笑,心头肝火平了,气也消了。右手一挥,道:“罢了!本岛主乃明事理之人,又非胡涂蛋、弄不伶清之辈,话是要说的。也不是发落和训话,小屈子这话,可也说的太严厉了!”
鲍旭听了,俄然仰天哈哈大笑,道:“本岛主之情意,又岂会与他们二人不异,如果如此,本岛主还配做这一岛之主么?”笑得半晌,向隋承志道:“本岛主也非是与你之情意不异,只是想着九人缺一人,这般比斗,确是没法停止,如果径直有人不战而胜,轮空推举出来,这般作为,太也不公允了,在场诸人都是自家兄弟,看来眼里,即便嘴上不说,背后还是会偷偷群情,说这事做得太也不对了。”顿了一顿,接着道:“本岛主既然成心做了这场推举比武之裁判,则必定要力求做到公允、公道、公开、公信,不偏帮任何一方,不偏信赖何一人之言,直要仰仗本身贤明脑筋,做出贤明决定,让这场比试不致有失公允,遭人非议,故而,本岛主破格让庄外站岗那二位兄弟相互猜拳,石头剪刀布,决出一个胜者,径直入十人胜者行列,而后,参与到此次比武推举当中来。”说到这儿,眼角瞥了一眼服从,也不转头,道:“小屈子,快让那二人照办了去。”
隋承志眉头不由大皱,目睹鲍旭坐在椅子上,眼望苍穹,不言不语,情急之下,急中生智,冲着他朗声说道:“鲍岛主,你是本岛最大之人,兄弟们都听你的,你倒是说句公道话看!你若也是这般说,即便不公允,兄弟们也便顺服,照办便是,绝无半句牢骚,请鲍岛主明示!”
服从一怔。情知鲍旭已然对此事引发重视,赶快回身,陪笑道:“鲍岛主,此事部属能够摒挡,你便在一旁好生安息好了。”
服从耳中已然听到,不耐烦道:“此事比试之前早已说定,现下怎可等闲变动,若如此,本帮头领威望安在!不准!”
老华头不明就理,见场中胜出者中有这很多人表示附和,内心也有点底气不敷,模糊建议了虚,情知乱来不得,成心摆脱,向上推道:“此事已禀告过了屈峰主,若要变动,我可做不得主。”眼望服从,道:“屈峰主,你来做个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