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太湖英雄传 > 第九十四回 水痕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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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娇见了,想着本身也是累了,心中固然不明其意,脸上不由一红,跟在丈夫身后,徐行走了出去。

花娇见他神情朴拙,模样风趣,心中欢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嘴上倒是不依不饶,冒充怒道:“谁让你害本身儿子的,我就生你的气,归正你也不要我和儿子了,干脆气死我算了。”

花娇见丈夫不说话,心中奇特,回过甚来瞧了水痕一眼,见他正满眼含情得望着本身,目不转睛,心中一阵慌乱,已然猜到了丈夫心机,顿时低下头去,羞红了脸。

水痕见已无事,便挥了挥手,道:“你自去罢。”

隋承志听到这儿,心道:这事大哥做的对,即便大哥不抢先上船,我们兄弟几个筹议了也便要抢着上船。想到当时见到大哥飞身上船,本身向摆布两边的花弄影和刘武扬使个眼色,点了点头,前后也跟着上了船,拿起船中其他船桨,纷繁跟着大哥一道荡舟入湖,朝着东南边欢愉岛驶去,倒是一心要去救水若寒。

隋承志呵呵笑笑,道:“欢愉岛。”

水痕见花娇好是动听,正看得入迷,忽听远处一个声音喊道:“帮主,夫人,茶水来了!”水痕一听,回过神来,循着声音来处望过,见刘远手上端着茶水,正从远处徐行走将过来,心中俄然一惊,深思:我与娇妹这般缠绵,如果被他看到,岂不害臊?仓猝侧过身来,离花娇身子远些,朝着刘远迎上几步,难堪一笑,道:“放内里去罢。”

花娇听他语意诚心,心中一动,不由转头望了丈夫一眼,见他眼中含情脉脉,正用哀告神采望着本身,心中一软,嗔道:“你晓得你错在哪了么?”

水痕见她不欢畅了,双手仓猝乱挥,连连摇手,陪笑道:“瞧我这张破嘴,又说错话了,娇妹,你谅解我,我今后不敢胡说八道了。”

花娇听他又说出这类话来,心中不乐,嘴巴一撅,嗔道:“你还说。”

水痕瞧他神采半天,不见非常,心中一宽,暗道:刘远就是机警,看来我选他当管家公然没选错了。当即快步上前,朝他笑笑,道:“有劳刘管家了,让我来端罢。”往他手中托盘看时,见托盘里放着五只青花茶杯,一个青花茶壶,正要上手抢拿,刘远赶快避开,恭身道:“这是我分内之事,不劳帮主台端。”

骆大元嚷道:“对,就是欢愉岛!”转头望着水若寒,接着道:“水伯伯和水婶婶便望着清闲岛,愣是一动也没有动。我们心中也担忧你,为了不打搅水伯伯和水婶婶,便站在他们身后,一起望着远处的欢愉岛,等待你返来。这般一等,五弟,你猜等了多久?哈哈,打死你也猜不着,竟是等了深更半夜。我当时屈指算过,足足有八个时候,当然了,到了这时候,谁都晓得事情已然大为不当,我见不是个事,心中一味就想着要去救你,急噪起来,便发挥‘虎扑纵’轻功,大步跨出,绕过水伯伯、水婶婶,飞身上了一条船,抄起船面上船桨,便缓慢划了起来。”

水痕见她笑了,心中一宽,心头一块大石也落了地,深思:看来,娇妹已然谅解我了。嘴上只是调侃道:“咱儿子不是好端端的躺在屋里么?却说甚么我害他了?再说了,天底下哪有父亲害儿子的事理,只要父亲帮忙儿子成绩大业,这事才是有的。”

水痕赶紧双手乱摇,道:“不敢了,不敢了。娇妹,你如何说,我如何做,统统都依你,随你欢畅,只要你不生我气,把本身身子给气坏了,我做甚么都乐意。”

骆大元悲伤了一会儿,情知再伤痛下去也是徒劳,父母已然过逝,倒是再也不能复活的了,当下听得水若寒扣问本身,便道:“这事要提及来,还得畴前日夜间提及。那天早晨,我骂了冯平那狗贼以后,二弟他们便把我拉了出去,带到院子里头,好说歹说,各式劝说,说得我头都大了,只好熄了心头这口肝火,将此事临时作罢了。在院子里头乘了一会儿凉,水伯伯和水婶婶从内里返来了,我们见了奇特,又不见你踪迹,便随口问起了你的下落。水伯伯说你去送信了,顿时便能返来。我们只道这是小事一桩,不打紧的,也便浑没在乎,见天气晚了,打盹起来,也便各自回房去睡觉了。那里想到,这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候,我肚子饿了,便起来清算洗淑一番,出门叫上其他兄弟,一同去饭堂用饭。一进大门,见着居中一张饭桌上摆满了菜肴,鸡鸭鱼肉,蔬菜生果,各式百般,应有尽有,只是都凉透了,凑得近了,模糊能闻到馊味。我们见饭堂里没人,只道是做给我们吃的,也便毫不客气,径直走上前去坐了,大吃大喝起来,也不管他馊不馊的,只顾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将统统菜肴吃了个洁净,盆底朝天。”说到这儿,俄然想到当日菜肴的甘旨适口之处,不由“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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