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若寒听了好笑,心道:这莫吓疯了么!
那瘦子嘴里塞了破布,哼哼唧唧了半天,没人理他,心中一肚子火气早想宣泄,但是浑身捆绑,转动不得,想要发怒,一时却也不得。他那裤子湿透已久,连着裤中尿汁早已搭干,此中骚臭味,凑得近了模糊也能闻到。本来心中惊骇,只是时候久了,现下也不如何怕了,腿脚已不颤抖,浑身肌肉放松。
水痕见聚义厅浑家头窜动,人声鼎沸,情知在场世人除了受命在山下站岗巡查的数人以外,其他帮众不管受伤的和不受伤的都到齐了,耳入耳到他们鼓动骆大元脱手打那瘦子,群起激昂,吵嚷声一片,情知局势严峻,本身若再不出面调度,怕局面失控闹出事来,眉头不由一皱,朗声说道:“大师伙儿温馨,听我问上一问。”目睹本身没法喝止他们,正在焦心,突听几个年长男人一齐喊道:“兄弟们,大伙儿都别嚷嚷了,水智囊有话要说!”
有的道:“既然来了,休想活着出去。”
那瘦子见骆大元瞋目而视,仿佛又要抡拳打来,怕身子再遭毒打,吃惊不过,立马不再翻滚,瞪大了一对藐小眸子子,眼泪汪汪得望着骆大元,不敢吭声。
那瘦子冯平只是不听,还是叩首,咚咚咚咚,磕了半天,感觉脑袋瓜子疼得紧了,这才停了,身子趴着,大喘粗气。